爱墨与莲蓉别离扶着谢安亦与谢安敏下了车。谢安亦昂首一看,这万宝轩不过就是个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楼,招牌都已经旧了,不过这也申明此店已经开了好久。
谢安敏一听他说“全部都城只此一块”,便已拿定主张要买归去。一旁的莲蓉忙说道:“这块玉我们女人要了,银子你带着东西送到西谢府。”
谢安亦与爱墨均是下了一跳,五百两也太多了吧,谢安敏却一副“你们两个没见过世面”的模样,问道:“姐姐,你可有甚么看中的?”
谢安敏看中了第二个托盘中的玉螭凤云纹璧,小二很懂看眼色,见状忙奉迎说:“这位女人真是有目光。这但是小店的镇店之宝了,古物,三百年前的物件。您再看看这玉料,这但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质地纯洁,全部都城只此一块。”
谢之礼已经肯定留京了,前两天任命公文方才下来,圣上因他在并州期间管理有方,命他任大理寺少卿一职。大理寺少卿但是正四品,谢之礼此次既升了职又留了京,好不对劲。
谢安敏见谢安亦没说话,便知她还没筹办好礼品,摸索地问道:“莫非姐姐还没筹办好寿礼?”
“是挺美的。可我不缺衣裳,前几天母亲刚派人送了四套新的春装来,都还没开得及穿的。只怕是要孤负mm的美意了。”
谢安亦看着谢安敏的架式,如果不收,恐她会在琴瑟居呆上一天,便点头让爱墨收了起来。
她现在身穿的恰是昨日谢安敏送来的鹅黄色襦裙。本日她本是穿戴本身的淡蓝色襦裙的,谁知存候时谢安敏不谨慎将茶水洒到了她的身上,她只好归去换装。谢安敏借机说她能够穿昨日送给她的襦裙,一旁的王氏也表示要看看那襦裙的款式,无法下她只要换上了。
二人进了门,便有小二打扮的人迎了上来。
又说了会闲话,谢安敏问道:“再过几日便是大伯父的寿诞,不知姐姐要送甚么寿礼啊?”
马车颠簸了约莫半柱香的工夫便停了下来,车把式在车外道:“蜜斯,万宝轩到了。”
谢安亦看着谢安敏的笑容,直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受。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那小厮又出去了,前面跟着五个面庞姣好的小丫环,每人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用帕子蒙着,看不见内里的东西。
谢安亦便叫爱墨给了银子,将玉辟邪买下。
她深知谢安亦手头没甚么银子,以是问这话的时的语气并不好,反倒有点趾高气昂。谢安亦像是没瞥见普通,只是跟小二说道:“方才我在二楼看到一个青褐色的玉辟邪,不知小哥可否拿给我看看?”
第二日,谢安亦给王氏存候后,便与谢安敏坐上马车出了门。
谢安敏没理她,甚么大手笔,俗话说得好:羊毛出在羊身上,这茶再贵还能有你要买的东西贵?
谢安亦她们上了三层,入眼如堆栈般是三间客房,倒是没有多宝阁了。小二带着她们进了此中一间,叮咛中间的小丫环,上了茶,就先出去了。
谢安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哟,还是君山银针呢。这万宝轩老板是谁啊,还真是大手笔。”
“二位女人,不知要买些甚么物件啊。昨日本店刚进了批新货,我给二位先容先容?”小二殷勤地说。
谢安敏没理他,环顾了一周,摆着架子道:“你们这有甚么宝贝都能够拿来,代价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