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如何能不晓得你是如何想的。礼亲王与那臭丫头但是圣上亲身赐的婚,改不了的。”
谢安亦在听到他说“你是本王的人”那句话时心跳停了一下,他的意义是说她跟白莲周嬷嬷一样是他的人吗?毕竟她要帮他找遗诏的。亦或者是说她三个月后要嫁给他了,所以是他的人?他到底是甚么意义呢?
“哦?”萧义泓放下奏折,问:“他去那做甚么?”
“我晓得……”谢安敏心有不甘地说,“我只是想到阿谁臭丫头嫁的这么好就活力。她到处不如我,却常常都要压我一头。抢了我的嫡长女之位不说,就连我的婚事也是捡了她不要的。”此时的她全然已经忘了最后是如何要千方百计将孟骏驰抢到手的事了。
“娘晓得。”王氏最看不得她这个心头肉受丁点委曲,她嫁进谢家,做事油滑全面,公婆妯娌相处得都好。独一不敷之处便是她只生了谢安敏这一个女儿,厥后身子一向不好,大夫说她很难再生养了,是以她一向视谢安敏为掌上明珠。不过幸亏谢之礼对此事毫不介怀,仍与她非常恩爱。
当今圣上萧义泓手持朱砂笔正在修改奏折,总管寺人林公公又一次挑了挑灯芯,让烛火更亮一点。
“哼,他这是不欢畅,做给我看呢。”萧义泓不觉得然隧道,“前些日子,我刚因为他难堪谢家蜜斯的事骂了他,他本日就亲身登门去送聘礼了,这是做给朕看呢。这聘礼多过刘氏的,也是他用心的,让朕晓得贰心中还是不平,不肯意娶那谢氏。罢了罢了,只要他最后乖乖娶了谢氏,其他的朕都不管了。”
“回皇上,礼亲王几日去了谢府。”
“既然如此,七姐儿你就送送王爷吧。”谢大老爷道。
“就是方才在花厅,她躲在屏风后。”
“娘,你说甚么呢?”
御书房中。
见萧义泓批完了一本的空档,林公公上前轻声道:“皇上,已经是亥时了,该去安息了。”
萧啸寒又迈开了步子,颠末她身边时低声说了句:“你那mm有题目,常日里你要把稳。”
“礼亲王亲身去下聘了。传闻这聘礼多得连院子都快装不下了,比迎娶刘王妃时还多呢。”林公公看着萧义泓的神采,谨慎翼翼地说。
本来,方才萧啸寒跟大老爷说他另有要事在身,要回府。又委宛地提了一下想跟谢安亦说几句话,谢之书天然顺水推舟就承诺了。谢之礼虽说是谢安亦的父亲,可一来他没谢之书与萧啸寒官位高,天然说不上话。二来,他本来就没甚么主意,事事要听大哥谢之书的。现在谢之书发话了,他天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