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墨腿已经跪麻了,她实在早就想跟谢安亦说了,可见她如此活力,倒是不敢开口。现在被问起,赶紧答复道:“女人,奴婢不是要背着您,而是奴婢发明了一件怪事,想让爱砚帮我看看。”
屋子里静悄悄的,爱墨跪着,爱砚站着,谢安亦躺着。爱砚灵巧地低着头站在榻边,没有向谢安亦讨情。实在她内心急死了,她跟爱墨自小一起长大,豪情自是不普通。并且她对爱墨又是非常体味的,对主子那是一百个忠心,打死她也不会信赖爱墨会叛主,可这丫头究竟要跟她说甚么呢?
爱墨见谢安亦有些起火,赶紧跪倒地上。这下人有事欺瞒主子,就是叛主了。就算不打死,也要发卖出去的,可背着叛主名声的仆从,又有谁敢用呢?以是人牙子普通会将这些仆从卖到最低等最轻贱的处所。
谢安亦晾了爱墨一会,她实在还没风俗有人跪在她面前,便叹了口气:“起来吧。到底如何回事?”
男人盯着画,嘴角一挑,竟将那墨滴改画成了一个青石。这青石在画中涓滴不高耸,竟弥补了画本来留白太多的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