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亦握了握孟玉婷的手,安抚她道:“姐姐你没有做错,那阮秀心术不正,将来必然会惹出事端。将军是男人,做大事的人,安晓得后宅中的弯弯绕绕,一时想不通也普通。”
“未曾。可阮氏那日说……”
说到这,孟玉婷又冲动起来,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拳头,另一只手用力抓着谢安亦。谢安亦感觉有些疼,却也没说话,只是耐烦听她把话说完。
一说到这,孟玉婷像换了小我似的,脸上的荏弱之色全无,眉宇间竟也透着些许刚毅。她一把拉住谢安亦的手,目光果断地说:“王妃。你要帮我。”
“都怪我,当初应当下定决计,哪怕将军恼我。也要将她送归去。我一时心软,却让她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他如果偶然怎会连院子都走错?”孟玉婷辩驳道。
谢安亦不晓得她是不是真的接管了实际,只是感觉她的笑容看起来苦涩又苦楚。
“到底是如何回事?那日翠绿只是将事情大抵说了下,将军怎会……怎会走错院子?”谢安亦问道。
“那宇文将军必定不晓得启事,觉得是你恼他。”
“你此次产子,宇文将军可曾来看过你?”谢安亦问道。
接着,孟玉婷便把事情重新到尾讲了一遍。
谢安亦赶紧打断:“我前次见过一次宇文将军,他看起来对阮氏并无他意。”
“我曾经几次跟将军说让她回府去住,可将军说阮女人继母不慈,对她到处刁难……”孟玉婷叹了口气,接着说,“将军说阮女人只想有个安宁的居住之所,并无他求,话里话外说我善妒,容不下人……”
孟玉婷赶紧捂住她的嘴:“我的好mm,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可别传出去,如果有个善妒的名声可如何办?”
“姐姐。你这是做甚么?”谢安亦赶紧反握住她,说道,“你我姐妹相称。不管你有甚么事,只如果我能帮的上忙的,我必然大力互助。”
“姐姐,你如何这么胡涂啊,阮氏的目标就是要气你,她的话你如何能信?”都说一孕傻三年,看来这话还是有事理的,这么简朴的事情恰好孟玉婷就想不到,谢安亦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