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阮秀没有嫁给宇文昊德的心机,打死谢安亦都不信。那为何她会回绝孟玉婷的发起?不消说,定是她瞥见宇文昊德来了用心说给他听的。
孟玉婷赶紧捂住她的嘴:“我的好mm,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可别传出去,如果有个善妒的名声可如何办?”
“姐姐,你如何这么胡涂啊,阮氏的目标就是要气你,她的话你如何能信?”都说一孕傻三年,看来这话还是有事理的,这么简朴的事情恰好孟玉婷就想不到,谢安亦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
这些事情谢安亦想的到,孟玉婷也能想的到。当日她便明白了此中的关头,对阮秀更是上了几用心,到处防备着。
“他如果偶然怎会连院子都走错?”孟玉婷辩驳道。
“姐姐,你快把翠绿叫出去,让她探听探听,我感觉这事情有些蹊跷。”
“嗯,”孟玉婷点点头,“不过我没让他出去。倒不是因为我还在活力,而是产房男人本就不能进,太倒霉。”
“姐姐可曾细细揣摩过这件事?”谢安亦听完,想了想,问。
“那****表情不错。见内里固然有太阳,日头却不毒。想着你曾叮嘱我说要多走动,无益于出产,便带着翠绿去花圃里坐坐。不想却远远瞥见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红衣女子,那身影看着眼熟。却不晓得是谁。我让翠绿去探听,她说是太太远方的亲戚,来小住的。又说这女子刚小产失了儿子。我想着我大着肚子让她见了不免会惹她悲伤,便要分开。她却叫住了我。那声音我听着更是熟谙,待她走近了我一看,恰是阮氏!”
现在听谢安亦这么一说,她也感觉像是错怪了宇文昊德,自是要把事情查清楚才气够。(未完待续。)
谢安亦赶紧打断:“我前次见过一次宇文将军,他看起来对阮氏并无他意。”
孟玉婷回想这段的时候情感还是不稳定,声音听着有些颤抖,谢安亦正要安抚她,她却微微一笑,道:“没事,这几****想了很多次,也哭了很多次,已经没事了。”
谢安亦见孟玉婷眼圈又红了,赶紧说道:“姐姐说的那里话,我们女子,谁不想找个一心人……”
“我曾经几次跟将军说让她回府去住,可将军说阮女人继母不慈,对她到处刁难……”孟玉婷叹了口气,接着说,“将军说阮女人只想有个安宁的居住之所,并无他求,话里话外说我善妒,容不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