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约莫一里路,便瞥见了原东园一行人,原随云和花逐月从速迎了上去。原东园摆了摆手,目光都落在了原随云抱着的二郎身上,至于儿子儿媳,都成背景板了。
原随云是看出一些花逐月的惭愧,也真的感觉孩子太胖了不好,才如许说的。可见老婆和老父都对峙孩子要胖些才好,他还能说甚么呢?只低头和二郎叹道:“等你今后也成小瘦子了,可不要怨爹爹我啊。”
苍澜院中,到了家的花逐月看着怀中儿子亮晶晶的大眼,笑着点了点头他的鼻头,“真是个大胆的孩子!二郎想不想祖父和大哥?”
原随云倒是看着右手中的“碧血照丹青”,苦笑起来:“但是我却好似看到了别的的一个我,另一个没有遇见花逐月的原随云。若真是我猜想的那样,没有感受要去其他的江湖也不奇特,毕竟,原随云还是原随云,无争山庄另有这个江湖,到底是不是同一个,谁也说不清……”
花逐月一怔,另一个原随云么?“没有了碰到我,过得不好吗?”
胡铁花说得更是直接;“原庄主,我们好歹也算是共磨难过的朋友嘛,老臭虫也不是去神水宫拆台的,我们就是去找小我罢了。还能替你强大阵容呢。”
原随云搂紧了花逐月,长睫低垂,低声温和道:“嗯,是梦,都不是真的……”
这一日,阳光亮媚,原东园便来了兴趣,抱着大孙子到花圃里指着姹紫嫣红的花朵儿给他看,也不管才两个月大小的孩子,底子就甚么都不懂。
原随云扫过窝在花逐月颈窝的胖二郎,带着含笑道:“二郎跟着我们也不见他多欢畅,大郎跟着父亲每天吃得好睡得好,那里会想起我们呢?”
楚留香苦笑道:“半年以后……我倒是真的等不到阿谁时候了。”
“二郎如何和离家之时差未几呢?你们两人果然还是初为父母,照顾孩子没有白叟精通。看看大郎,这才多久,就这么胖了。”原东园瞟了儿子一眼,让乳娘将大郎抱来,他对劲地让原随云看。
“乖孙儿,看,这花儿标致吧,好小子抓得真紧啊!”原东园将一朵大红色的海棠花儿放在大孙子的小胖手里头。还被说,这么小的孩子竟然真的将花儿给抓在手里了。
原随云所说的,都是他这几日梦中所见。他感觉梦中所看到的统统,太实在了,底子就不像是一场梦,反像是真实在实产生过一样。如果没有碰到花逐月,他当然不会是本日的原随云,应当真会成为梦中的另一个本身。
原随云正在临水边的林间练剑,听到逐月的话,不由得大笑起来,剑也练习不下去了。他伸脱手等花逐月握住,才低声笑道:“嗯,我记取了,为了娘子的东珠,我如何也不会输的。”
花逐月和原东园一起瞪向了他。
花逐月不由得靠在他的肩膀上笑了。
楚留香感觉本身这大半年的日子苦笑得比畴前三十年都多,眼角的笑纹都深了好多,他慎重谢过了原随云,才和胡铁花分开了无争山庄。
自原东园给两个孙子取了大名,原随云这“少庄主”就升格成为了“庄主”,而还是吃奶的两个娃娃,被是“至公子”和“二公子”了。至于他们的大名,大郎名扶摇,出高傲墨客李白的“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中,可谓是寄于了长孙无穷的厚望。而二郎的大名为惊涛,取自先宋词人东坡先生的“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中,对次孙的期盼也只比长孙少了那么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