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随云当即就将当日所听之事完整讲了出来,世人听完都沉默了,也不知是感觉灭尽动手太狠了,还是感觉纪晓芙过分不自重了,既生了杨逍的女儿,就该将与殷梨亭的婚约给消弭了。世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殷梨亭,不幸中异化着怜悯。
“抬上掌门的尸身,我们走吧!”
殷梨亭也正色道:“纪晓芙乃是我的未婚老婆,若她的死当真与你们有关,非论正邪无关道义,我是定要为晓芙报仇的。”
于他而言不过死平常的一句话,在班淑娴等三人耳中倒是目中无人,底子没将他们三个“宗师”级的人物放在眼中,此时也顾不得甚么一派掌门的风采,当真是围杀了上来,只求速将原随云给拿下来。
花逐月也不在乎,脆声将鲜于通当年如何为了金丝蛊而欺诈了一苗疆女人,又是如何害得胡青牛之妹胡青羊一尸两命的事情说了一遍。
出声的是俄然又进堆栈的两人当中略微年青些的男人,当前的男人年届而立,肃眉端重,很有气度。厥后的男人则是二十多岁,样貌清俊,眉眼间带着些许的愁烦。那年青男人目睹原随云一掌打死了鲜于通,很有怒意地看向原随云:“你可知杀了鲜于掌门,你这魔头的称呼就被坐实啦!”
原随云冷眼看向班淑娴,又看了看何太冲和鲜于通,淡淡隧道:“你们三人一起上吧,免得上面的弟子无辜枉死。”
说罢她朝班淑娴看了一眼方道:“胡青牛自小习医,发愤治病救人,哪知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救回的王谢朴重的弟子最后却害死了他远亲的妹子!不但如此,传闻当年华山老掌门另有一个弟子名叫白垣的,武功品德皆是上等,可鲜于通却使毒杀了他还嫁祸给明教弟子。你们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华山派的白叟,那白垣归天前的模样和这位昆仑派掌门的模样是不是一模一样的。”
张松溪喝止道:“六弟,先听原少侠将话说完。”随即与原随云道:“还请原少侠将当日所见说清楚,不然我等如何信赖灭尽师太会亲手杀了最正视的门徒呢?”
原随云放下鱼竿,走到逐月身边,扬声道:“如许说话毕竟有些不便,婆婆婆不如过来发言。我们俩定当好生接待婆婆,毕竟婆婆畴前救过我们的。”
逐月点头道:“差未几了,就是这些恼人的苍蝇一向在耳边嗡嗡嗡的烦死人了。下次再寻堆栈,可要好生探听了再出来的。”
原随云正要将鲜于通成果了,却听得有人喝道:“掌下留人!”原随云那里会听,举重若轻的一掌下去,鲜于通顿时毙命于当场。
原随云和花逐月都是一愣,这年青男人得话竟是向着他们的!逐月高低打量了下年青男人,俄然笑道:“你是武当派张真人的弟子?”
花逐月两人忙请了张松溪和银殷梨亭坐了,又让昆仑派的弟子扶了班淑娴坐下,她虽坐下了,却一脸仇恨地瞪着原随云和花逐月。
“雕虫小技罢了,无事的。”原随云丢下包裹与倚天剑,身形一斜,脚步一转,不知用的甚么身法,便闲云信步般在三人身边穿过,左手摘心掌拍向班淑娴,右手则是大指模按向鲜于通的背心,不过十招这两人就倒下了。
原随云拦住还要开口的逐月,一样正色道:“殷六侠的表情原某明白,只是纪晓芙之死确切与我二人无关。若非亲眼所见,我与逐月也不敢信赖,灭尽师太她竟然能下得了狠手一掌打杀了最敬爱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