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随云递了杯温水放在了花逐月的面前,接过了她的话头,持续道:“金九龄,出身普通人家,苦瓜大师的师弟,六扇门的妙手。衣食住行都极其讲究,只说他一年所穿的衣物,估计不下三万两银子。再加上其他的开消,即便他再如何慧眼识珠,于古玩和相顿时很故意得,一年能赚到十万两银子来开消吗?其次,他是江重威的朋友。江重威说镇南王府宝库的钥匙,他从未离身过。但是江重威不成能不见朋友,见了朋友当真不喝酒吗?只要此人很得江重威的信赖,乘着他睡着时拓下钥匙来,再请高超的工匠仿造不是难事。第三,金九龄的武功不弱,我与他交过手,能在我五十招之下不败,他算是妙手了。”
花满楼伸脱手指弹了还想拿他打趣的mm额头一下,“奸刁!好啦,你和随云来得及时,恰好也想想看,这个绣花悍贼的案子。”
站在珠光宝气阁大门前的湿狮旁半晌,金九龄深深地看了眼门楣上的“珠光宝气”四个铁舞银钩的四个大字,这才扣响了大门上的铜环,待门童将门翻开了,金九龄笑与门童点了点头,才闪身而入。
谁知原随云和花逐月出了屋子,却没有走远,花逐月拉着原随云悄悄地藏在了天井中一处藤木背面的暗影处,见原随云看过来,还竖起手指“嘘”了一声,对着他的二弟低声笑道:“七哥赶我们去歇息,但是他必然会先去看看慈欢的,他待慈欢的暖和可和其别人不一样呢。”
花满楼和陆小凤都是绝顶聪明之人,他们不是没发觉到金九龄的可疑之处,只是他们向来都是寻到证据后再下结论,不想随便去思疑一小我。此时经了原随云和花逐月一唱一和的推断,在想想陆小凤的清查方向,好似真的被金九龄牵着鼻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