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萧翎啊,你企图高高遨游于苍穹,超出众生,可毕竟是个凡人。
我挣扎着试图摆脱它的虎伥,何如力量差异,斯须之间,一场荒诞的交.媾在混乱中开端,又在混乱中结束。我精疲力尽的翻过身子,大口喘气,逐步从这个难以开口的梦魇中离开出来。
我几次回想这个梦,只觉这是个不详的前兆。萧独这小狼崽子待我,实在太含混了。他这含混,分寸拿捏得极好,仿佛找准机会便伸爪探上一探,在我立起防备前便及时收回,低眉扎眼的变回一只犬,且横看竖看都是犬,一点爪子尖牙都不露,让我既揪不出错来,更不便明讲,以免坏了我们叔侄俩的情分。
窸窸窣窣的一响,萧独翻开了帘子,坐到榻上,将我的后颈托起,枕到他一条腿上,双手端住我的头,潮湿炽热的十指深切我的发丝,揉按起来。他手指的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指腹上又带有薄茧,只似一把细沙磨过甚皮,让我顿觉通体镇静,说不出的舒畅,禁不住收回一声轻微的喟叹:“哈......”
“当——当——当——”
他托起我的背,我扯紧被褥,恐怕被这小辈窥见身下异状,低头啜了口茶水,因心神不宁,喝得太急,呛了一下,萧独伸手替我拭了拭唇角。嘴唇被他指骨如有似无的掠过,摩挲似的。我蹙了蹙眉,斜目瞥去,但见这少年人低头垂眸,眉眼深峻,清楚是没有留意到这偶然冲犯之举,便不由悄悄挖苦本身的多心。
“那侄儿,先行发展。”
耳根袭来潮湿的气流,两片薄唇贴上我的鬓角,微微翕动,收回嘶哑的声音。
“难为你这么用心。孤身子无碍,你归去罢。”我扒开茶杯,目光飘过榻边铜镜,见本身双颊泛红,发丝狼藉,竟如纵欲以后普通,刚才一惊,方觉命萧独服侍我实在有些不当。我忙卧进被褥当中,翻身朝里,假作再次入眠。
萧独拉开我的寝衣领子,剥到肩头,双手摆布开弓,只把我生硬的骨骼揉得酥软似面,皮肤上排泄一层薄汗来,整小我是云里雾里,魂不附体。
就要入眠之际,闻声他这么一句,我连点头都懒得点,轻哼一声算是应允。
萧独“嗯”了一声,一手滑至我的后颈,着力一捏。这一下捏得恰是处所,我少时因常戴天子的冠冕,颈肩得了隐疾,经常模糊作痛,每逢春雨时节尤甚。
我头痛欲裂,迷迷瞪瞪地眯起眼。
我点点头,哂道:“想不到你小子另有这么一手绝活,比起服侍了孤十几年的人还要熨帖。想想,孤已经好久没被人这么服侍过了。”
身子被翻抱畴昔,榻面嘎吱一声,我背后一凉,寝衣被扯到腰际。我的神态如同漂在水里,时浮时沉,被落在背上的双手压进暗中浓稠的深处,脊骨都像硬化了普通,常日里死力保持的傲岸与自矜都卸了下来,只留下这一身俗人血肉。
“皇叔......做恶梦了?”
萧独与萧默竞相主动请缨,萧澜遣二子前去瀛洲,命太尉代为监国,亲身带兵出征。何如路途悠远,他到达夕照河时,钥人已将夕洲攻占,欲渡夕照河南下,大肆打击大冕要地。两边久持不下,沿河交兵半月之久,萧澜渐现败势。这是我能预感的,他并不是一个超卓的用兵之人。我本欲趁萧澜兵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