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别出来。”萧独将我抱下树去,一个苍鹰展翅,落在乌顿身前,他脱手凌厉精准,一把抓住他长鞭,往回一扯,一脚横扫千军将乌沙绊倒在地,屈膝压住他胸膛,“谁敢在我冕国皇城里轻举妄动,本王便将他杀了!”
钟鼓齐鸣,在华盖宝幡的环绕下,萧澜携乌迦公主缓缓走上玉阶,他的脸上不见涓滴大婚的喜气,冰冷而阴沉,似是在步入陵墓。如许委曲责备的联婚,任何一个帝王都不会感到愉悦。如果换作是我,断不会让冕国堕入现在的窘境。
这小狼崽子胆敢对我提出这类要求!
九曜殿前,蔚为壮观。
我话音未落,萧独却俄然将我嘴捂住:“皇叔,有人来了。”
既已魑族勾搭,他必是运营着甚么,并且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
太打动了,太打动了!
我眯起眼皮,不知这小子玩得是哪一出。
“亲一下,我就奉告皇叔。”
几串脚步声自营帐处走近,是闻声动静过来检察的侍卫,萧独搂着我纵身一跃,跳到树上。在高处,我瞧见乌邪王的帐篷狠恶闲逛着,人影交叉,像是在有人在内里厮打,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从帐中逃出后,乌邪王亦跌跌撞撞地闯了出来,敞开的衣袍内,可见他胸腹上俱是红色小点,已然排泄血来,骇人至极。
西境之乱才平,北境便已燃起硝烟,如若二境同起战乱,全部西北便岌岌可危。
据白延之的探子来报,魑国正为选立新王及是否开战役论不下,朝中一分两派,占大多数的重臣贵族一派服从于魑国王后,愿与冕国持续维和;另一派则以身份寒微的军人为主,欲拥立叛将乌顿为王,成心打击冕国。王后虽手握大权,但乌顿却野心勃勃,听他号令的魑族军人逾有两万之多,权势不成小觑。
魑族军人俱是行动一凝。
“……”萧独低低说了声甚么,我未听清,只好靠近了些,耳朵碰到他嘴唇,萧独猝不及防,今后一躲。我有些不耐,却清楚听他吞咽津液的声响。
惊叫此起彼伏,守在营帐四周的侍卫扶起倒在地上的乌邪王,将他托回营帐,随乌邪王而来的魑族军人们见状扑了上来,不让侍从们触碰他们的王。
为稳住魑国王廷之心,萧澜大病初愈,便宣布将乌迦公主册封为后。
我愣了一愣,觉得听错了。
我蹙了蹙眉, 见他一挥手, 乌沙便服从退下,转眼藏匿在暗中当中。
“皇叔,父皇立我为太子, 却迟迟不为我停止册封典礼, 你定再清楚为何。”顿了顿, 他又道, “他既只将我作挡箭牌,我背后又无家属支撑,自当另寻背景。皇叔猜得不错,便是前次魑国使者前来时,我托人传信给了乌邪王。”
“那你……有何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撸得太狠,有点精尽人亡,明天就这么点,大师姑息一下!
这小子如何竟玩起巫蛊之术来了?
“乌顿,你们在做甚么?快些退下!”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女音穿透出去。
她一开口,便语惊四座。
此中尤以那乌顿为首,只见他气势汹汹,身形如电,冲到萧澜面前,一节长鞭甩得如龙似蟒,两三下就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