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出声:“皇叔,你别如许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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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彻夜,你就是本王的人了。你今后,只许看着本王一人,不准跟别人靠近,你要与本王平生一世在一起。”他语气极是霸道,全然不似常日对我的态度,像是真将我当作了他的新婚妃子。
说罢,他唤了一声:“来人。”
如果她出去,瞥见我这皇叔与箫独这般情状,真不知如何解释。
“太子妃娘娘…...您,您到哪儿去了?”
“爱妃…...如何,喉骨这么大?”
“为何?”
说罢,他将我扶抱起来,层层剥去我繁冗的绫罗婚服,又将我头上的凤饰摘去。我头发披垂,仪容不整,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蹙眉表达不快。箫独慢条斯理帮我褪掉了婚服,又来解我里衣的腰带,头也不抬:“皇叔中了迷香,需求沐浴排汗才行。”
我思路混乱,不知他真醉还是假装。
我呵出一口气,心道,新娘子不喝合卺酒,这当新郎的总归要来掀盖头了罢。
但是,真正的太子妃去了哪儿?莫非送去了箫澜那儿?
箫独松了松口,低低一哂:“美酒配樱唇,滋味了得。爱妃,这罗敷酒乃是本王特地为你筹办。”说着,他手落到我腰间,“望爱妃喝了,能早日怀上本王骨肉…...”
箫独将我抱到榻上,本身随便披了件寝衣,便来为我穿衣。
话音刚落,人影已到了门前。我昂首便见箫独宽衣解带,转眼便赤了身子。哗啦一声,水花溅到我脸上,他已然钻了出去。
箫独埋头在我颈肩残虐,嘴唇掠过喉结处时,略微一停。
第26章
如若这小子口口声声让我信他,又做出如许特别的事来,那便真是伤害至极,该尽早撤除,如若这真是一场阴差阳错,那便还好。
监国确是不妙哈哈,对皇叔真的不妙~~
可那“罗敷果”三字一闪而过,我内心却格登一跳。
我一听,也觉在理,点点头,正想让他为我伶仃备个房,箫独已然吹灭烛火,翻身上榻,将我结健结实搂在怀里,拿被毯裹严了。
为我系好衣袍,他拾起袜子,捧着我脚踝,正要为我套上,俄然想起甚么似的,行动一停:“父皇既想出偷龙换凤这招,彻夜必不会善罢甘休。皇叔彻夜不如宿在我这儿,躲上一躲?”
“独儿不敢。”
我一怔,见他将我腰带抽出,解开腰封,果然较之妃嫔的格式要更宽些,是皇后的款式。我松了口气,公然不是箫独。
红纱自脸上滑落,黑暗中,他一手捏住我下巴, 迫使我松开唇齿,俯身便重重覆上我唇。我心下大怒,怎敌他舌尖长驱直入侵进我齿关,将一口酒液渡出去。我合不拢嘴,尽数将酒咽下,只觉一股浓烈的焰穿喉而过,异化着些许酸甜,肺腑瞬息便似被烧穿了,只觉口干舌燥,心慌气短。
我愣了一愣,没料他是这类反应。
“羞成如许,合卺酒也不喝。罢了, 本王喂你喝便是。”说着, 萧独一抬手臂, 大红帷幔飘然落下,四周甫地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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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耳根一热:“爱妃,**苦短,本王就不客气了。”
“你定是害臊了, 是不是?也是,你与本王还未喝合卺酒呢!”他晃晃起家,似取来两杯酒,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挽住我一边小臂, 真要与我喝合卺酒。见我动也不动, 他便攥握着我手腕, 将酒杯塞进我手心, 手掌将我拢住,五指嵌入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