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这小子口口声声让我信他,又做出如许特别的事来,那便真是伤害至极,该尽早撤除,如若这真是一场阴差阳错,那便还好。
半晌,他才出声:“皇叔,你别如许唤我。”
这声自不是妙龄女子能收回的,箫单身子一僵,似才发觉不对,抓住我手腕的手一松,将帷幔翻开一条缝,他手便抖了一抖。
萧独呼吸较着一乱。
“呀,这不是太子妃吗?那,那太子房里阿谁是谁?”
我浸在水中,闻声乌珠语气娇嗔,而萧独唤她爱妃,想来二人相处确切和谐。这便好了,免得这小狼崽子一门心机叼着我不放。
“太子妃娘娘…...您,您到哪儿去了?”
箫独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舌似火龙在我口中翻搅扫荡,吻势极是放纵凶悍,我身份高贵,何曾被人如此对待,底子抵挡不住,几欲堵塞。浑浑噩噩的,舌尖忽被咬了一口,然后狠命吸吮起来,我给他吸得头皮都发麻,小腹也跟着一紧。
“皇叔?如何……如何是你?”
可,彻夜之事……是他气狠了,打动之下唆使人干得呢?
“甚么忍……”我反应过来,顿觉如芒在背。
如此想着,箫独将帷幔扯开了些,凝目打量了我一番,眼神变厉:“皇叔,如何竟会穿戴皇后的喜服?”
箫独这才为我揭起红纱,光芒一亮,我抬起眼皮,见他面色赤红,醉眼迷离地半眯半睁,迷惑地瞧着我:“我不是做梦罢?”
“你……孤宿在你这儿,没说要与你同榻!”
萧独一低头,兀自将合卺酒喝了,低笑:“爱妃为何不喝?”
话音未落,门“哐”地一声被推了开来。
外边立时有人应道:“太子殿下何事?”
待木桶被抬进房,他便将我放入水中。热水淹没满身,我顿觉血气通畅很多,身子软下来,有些昏昏欲睡。雾气恍惚了萧独的身影,我无神去顾他,兀自闭上双眼,却闻声内里响起一阵群情声。
我睡意全消,晓得是真正的太子妃返来了,闻声几个宫女宦侍慌里镇静地喊:“太子妃娘娘不能出来,太子在…...在沐浴!”
可那“罗敷果”三字一闪而过,我内心却格登一跳。
我思路混乱,不知他真醉还是假装。
“皇叔放心,独儿不会对你做甚么的。”箫独嘴唇如有似无地擦着我耳垂,“独儿还得为你守着孺子身呢。”
我愣了一愣,没料他是这类反应。
箫独将我一把搂紧,背过身挡住朝门的那侧,将我身子按进水里,只余头露在内里。我与姿式密切至极,何如此时不便挣扎,我屏息将头往水里埋去,只盼乌珠看不见我。
我一怔,见他将我腰带抽出,解开腰封,果然较之妃嫔的格式要更宽些,是皇后的款式。我松了口气,公然不是箫独。
他半开打趣的,却模糊有点软硬兼施的逼迫之意,令我心尖一颤。
我心生不详,忽觉让箫独监国非常不妙。
“是,皇叔。”
我眼上还蒙着红纱一角,眨了眨眼,嘴唇翕动几下,无声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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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出去,瞥见我这皇叔与箫独这般情状,真不知如何解释。
话音刚落,人影已到了门前。我昂首便见箫独宽衣解带,转眼便赤了身子。哗啦一声,水花溅到我脸上,他已然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