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人影已到了门前。我昂首便见箫独宽衣解带,转眼便赤了身子。哗啦一声,水花溅到我脸上,他已然钻了出去。
“必然是父皇……对你下了药。”他想了一想,握住我一手,把了评脉,神采稍缓,“皇叔脉相普通,应无大碍。”
箫独这才为我揭起红纱,光芒一亮,我抬起眼皮,见他面色赤红,醉眼迷离地半眯半睁,迷惑地瞧着我:“我不是做梦罢?”
“你定是害臊了, 是不是?也是,你与本王还未喝合卺酒呢!”他晃晃起家,似取来两杯酒,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挽住我一边小臂, 真要与我喝合卺酒。见我动也不动, 他便攥握着我手腕, 将酒杯塞进我手心, 手掌将我拢住,五指嵌入指缝。
我睡意全消,晓得是真正的太子妃返来了,闻声几个宫女宦侍慌里镇静地喊:“太子妃娘娘不能出来,太子在…...在沐浴!”
为我系好衣袍,他拾起袜子,捧着我脚踝,正要为我套上,俄然想起甚么似的,行动一停:“父皇既想出偷龙换凤这招,彻夜必不会善罢甘休。皇叔彻夜不如宿在我这儿,躲上一躲?”
说罢,他将我扶抱起来,层层剥去我繁冗的绫罗婚服,又将我头上的凤饰摘去。我头发披垂,仪容不整,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蹙眉表达不快。箫独慢条斯理帮我褪掉了婚服,又来解我里衣的腰带,头也不抬:“皇叔中了迷香,需求沐浴排汗才行。”
说罢,他唤了一声:“来人。”
“你甚么意义,”我漫不经心道,“该不是,威胁孤罢?”
可那“罗敷果”三字一闪而过,我内心却格登一跳。
半晌,他才出声:“皇叔,你别如许唤我。”
“太子哥哥,你如何不去找我,一小我先返来了?”
幸亏,幸亏是送到了他这里,不然我彻夜必然避不过萧澜轻辱。
我一听,也觉在理,点点头,正想让他为我伶仃备个房,箫独已然吹灭烛火,翻身上榻,将我结健结实搂在怀里,拿被毯裹严了。
我气得哑口无言,他反倒搂得更紧了。
话音未落,门“哐”地一声被推了开来。
但是,真正的太子妃去了哪儿?莫非送去了箫澜那儿?
这声自不是妙龄女子能收回的,箫单身子一僵,似才发觉不对,抓住我手腕的手一松,将帷幔翻开一条缝,他手便抖了一抖。
我被他一把扯入怀里,拦腰抱到腿上。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