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自不是妙龄女子能收回的,箫单身子一僵,似才发觉不对,抓住我手腕的手一松,将帷幔翻开一条缝,他手便抖了一抖。
话音一落,他嘴唇便落到我颈间,轻吮重咬,只如恶狼渴血,贪婪而狂热,将我双手拉扯到头顶,十指紧紧嵌握。
作者有话要说: 此次的事是小崽子安排的啦嘻嘻
“我怕……我忍不住。”
为我系好衣袍,他拾起袜子,捧着我脚踝,正要为我套上,俄然想起甚么似的,行动一停:“父皇既想出偷龙换凤这招,彻夜必不会善罢甘休。皇叔彻夜不如宿在我这儿,躲上一躲?”
萧独一低头,兀自将合卺酒喝了,低笑:“爱妃为何不喝?”
待听门被掩上,我抬开端吸了口气,嘴唇却擦到萧独下巴,赶紧今后一缩,冷不防喝了口水,呛得咳嗽起来。箫独瞧见我宽裕的模样,仿佛忍俊不由,嘴角笑痕稍纵即逝,起家将我抱出水桶。
红纱自脸上滑落,黑暗中,他一手捏住我下巴, 迫使我松开唇齿,俯身便重重覆上我唇。我心下大怒,怎敌他舌尖长驱直入侵进我齿关,将一口酒液渡出去。我合不拢嘴,尽数将酒咽下,只觉一股浓烈的焰穿喉而过,异化着些许酸甜,肺腑瞬息便似被烧穿了,只觉口干舌燥,心慌气短。
“我定是做梦了。”箫独笑了一下,自问自答,伸手来抚我的脸。我对他瞋目而视,箫独似被我的眼神慑住,敛了笑容,收起手指,攥握成拳,脸上垂垂现出惊色,“这……不是梦?”
“过了彻夜,你就是本王的人了。你今后,只许看着本王一人,不准跟别人靠近,你要与本王平生一世在一起。”他语气极是霸道,全然不似常日对我的态度,像是真将我当作了他的新婚妃子。
箫独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舌似火龙在我口中翻搅扫荡,吻势极是放纵凶悍,我身份高贵,何曾被人如此对待,底子抵挡不住,几欲堵塞。浑浑噩噩的,舌尖忽被咬了一口,然后狠命吸吮起来,我给他吸得头皮都发麻,小腹也跟着一紧。
“独儿不敢。”
可那“罗敷果”三字一闪而过,我内心却格登一跳。
他半开打趣的,却模糊有点软硬兼施的逼迫之意,令我心尖一颤。
我愣了一愣,没料他是这类反应。
“但我会忍耐。忍到……你情愿看我一眼。皇叔,我耐烦有限。”
话音未落,门“哐”地一声被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