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曾打击过魑国的皇都,却未曾霸占,现在重踏此地,头上戴着魑王赠送的波折王冠,心中不免有些冲动。
他这么一张冰冷如霜的面庞,脸红起来竟煞是诱人。
我不知如何开口问他,便道:“朕叫个军医来为你看看。”
在王宫巍峨的高台上,密密麻麻的卫兵包抄中,站着一个年长的女子和两个年青的男人,都是身披大氅,头戴富丽的毡帽,一副蛮人贵族打扮,应是太后与两位王子。
“魑王生母的事,陛下觉得瞒得畴昔吗?”
硝烟漫天,疾风猎猎,冕国火红的旗幡像一簇簇烈焰烧遍了魑国的城道,如燎原之势,我心潮彭湃,抬头朝上望去。
“晓得了。”我勾住他的颈子,低声哂道,珍而重之的吻住他的唇。这一颗赤子之心,我此生当代定要好好攥在手里。
我忽地明白了,为何乌沙会对他霸王硬上弓。要想征服白厉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不使些倔强手腕,还真有些难办。
见他面色绯红,似是发了烧,身子亦在颤栗,我不由有些担忧他是否还能上疆场:“白厉,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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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朕不看着你,亦会命军医严守口风,毋需尴尬。”说罢,我传来军医,回身朝向车窗,将帘子掀了一条缝,取了鹰眼镜,赏识起窗外的塞外风景来。
隔日凌晨,我亲身阅兵,以振军心,中午,便亲身带领白延之麾下五万西北边防军,与萧独一并出境。碍于身份,我未再乘坐他的战车,而是命白延之为我另寻了一架车辇。
我内心又暖又甜, 好笑得很,手指固然断了半根, 但除了一块大芥蒂,且能稳住了他麾下军士们的心, 也算值了。
“臣无,无碍。”
南边正值春季,北境却已下起雪来,白茫茫的大漠连绵万里,一望无边,甚为绚丽,悠远的地平线绝顶,模糊透出大片大片城池的表面,星罗棋布,城池中间最大的城楼如同一个庞大的玄色三角形穹帐,奥秘,森但是宏伟。
“你是朕的护命将军,你如有个三长两短,朕当如何?”
我心下一沉,微微颌首:“你倒是考虑得精密。现在霖国雄师尚横在火线,考虑这个,为时髦早。”
他摸了摸我的膝盖,面露难色:“陛下的腿伤了有多久了?”
听得白厉收回痛苦的□□,我下认识回过甚去,一眼竟瞧见他裤子褪到膝间,暴露那私密之处殷红肿胀,明显饱受□□,他仓猝讳饰,我亦有些难堪,忙转过身,假何为么也没瞥见。
“嗯!”
“陛下,当真信得过摄政王,现在的魑王甘心昂首称臣?”
这个乌沙,定要让萧独好好治治他!
待缝合结束,我试着动了脱手指,虽还难以曲折, 但起码表面看起来已然如常,以针刺指腹,业已有了知觉。
白厉跪下来:“臣不想劳烦陛下操心。”
那东西不是别的,便是白厉的佩剑,可上头被刻了几字,是魑语,我辨不得是甚么,但想也多数晓得是甚么意义。
白辰双手托起一个绢帛,走上前来,我不知是甚么,伸手去接,但见面前寒光一闪,一把匕首抵住了脖颈。我大惊,见白辰抬开端来,眼眶泛红,温润的神采却固结成了坚冰。
“连柯,你跟从本王已有三年,本王还不晓得你有这等本领。”萧独将我的衣摆撩起,“你可有本事治陈年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