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节节败退,我径直攻到魑国王宫之下。
连柯点头承诺,便退了下去。
“嗯!”
“你是朕的护命将军,你如有个三长两短,朕当如何?”
我回过神来,点头道,“爱卿有何见地?”
与他相知相惜,现在看来,真可谓是射中有幸。
战车朝边关匀速行去,次日就到达了白延之扼守的冀州关,他本觉得将有一场恶战,却见我安然无恙,还收伏了令人闻风丧胆的乌绝王,自是震惊不已,开初还觉得有诈,经我再三劝说,又施以天威,才肯带兵随我御驾亲征魑国。
我忽地明白了,为何乌沙会对他霸王硬上弓。要想征服白厉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不使些倔强手腕,还真有些难办。
我内心又暖又甜, 好笑得很,手指固然断了半根, 但除了一块大芥蒂,且能稳住了他麾下军士们的心, 也算值了。
“别哭了, 断的是我的手指,要哭也该是我哭。”我伸手去揭他面具,萧独猝不及防,带着泪痕的脸露在我面前。他眼圈鼻头红红的,像个孩子, 敬爱得紧。似感觉丢脸, 他别开首去, 不肯给我多看一眼,手还紧捏着我的伤指, 将断掉的那半节指头谨慎包好, 一并放进了药瓶里,敏捷传来了军医。
我满觉得是这小子又害臊了,隔了一会,又见他拿了块木简出来,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斗大的四字――夫君想你。
“陛下,当真信得过摄政王,现在的魑王甘心昂首称臣?”
白厉看也不看,将佩剑仍到一边,神采却较着一红。
外头沉默了一瞬,答道:“是,臣这就去警告他。”
我腹诽着,朝萧独的那架战车望去,才发明他也开着窗,正望着我,见我发明,他便放下了帘子。
萧独却道:“本王不想听。切莫容这桩旧事滋肇事端,特别是那老兵,制止他与别人提起,如不遵循,军法措置。”
我在军阵以后,旁观战况。
“陛下,对不起。臣罪该万死。但臣……不想看他死。”
我正气他欺负白厉,将那东西接来一看,更是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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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此时,外头传来乌顿的声音,“阿谁老兵方才来找臣了,跟臣说了当年的事,您是否情愿听臣转述一遍?”
军医是个模样独特的男人, 虽面孔非常年青,却已是一头白发, 我不晓得蛮国竟有如此精美绝伦的医术, 那军医在车上花了三四个时候,竟将我的断指接了归去。
“你肉不肉麻?”
我道:“已有三年,将近四年。”
车辇晃晃行驶起来,白厉才迟缓地在我劈面坐下。
隔日凌晨,我亲身阅兵,以振军心,中午,便亲身带领白延之麾下五万西北边防军,与萧独一并出境。碍于身份,我未再乘坐他的战车,而是命白延之为我另寻了一架车辇。
这个乌沙,定要让萧独好好治治他!
正如此想着,我便见一个金发人影从萧独的战车旁纵马跑来,闯到辇前,将一个东西递给了我的保护,竟是乌沙。
听得白厉收回痛苦的□□,我下认识回过甚去,一眼竟瞧见他裤子褪到膝间,暴露那私密之处殷红肿胀,明显饱受□□,他仓猝讳饰,我亦有些难堪,忙转过身,假何为么也没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