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兰挑眉看她:“她是甚么人?”
“他事情败露,天然是谁都容不下他。”夭兰叹了一声,想了想道,“要给楚轻酒报仇的人多着呢,阿谁假的楚轻酒也是,现在统统人都在抢着要手刃他们,他们就算没死,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苏羡没回声,兀自到了那屋子前,屋子大门上悬着一块木牌,上面写了“竹二十三”的字样。
夭兰瞪着那房间前面的高墙,忍不住道:“你说那家伙是不是用心分给我们这个屋子?”
苏羡涓滴不信赖她的话:“你刚才说你没有来过空蝉派,但我如果没记错,七年前你曾经来过一次,还偷走了空蝉派内里的一件希世珍宝。”
“你不肯说就算了。”苏羡本也没筹算逼迫夭兰将话说出来,此事与她无关,她也不肯能人所难,不过就是随口逗弄夭兰罢了。她说完这话,两人又拐了个弯,这才留步道:“到了。”
苏羡接过那钥匙,靳雪这才道:“你往里走,竹字第二十三间就是你们二人的住处。”
夭兰如有所思的看着小楚的脸,好一会儿才坐下道:“我传闻前阵子有人用与楚轻酒边幅一样的傀儡设局,戳穿了现在的楚家大少爷身份是假,而真正的楚轻酒早就死去的究竟,那小我……莫非就是你?”
她打了一盆水,这会儿正在给小楚擦动手和脸,夭兰看清了对方的面庞,怔怔道:“楚轻酒?”
苏羡没有开口,夭兰怕她悲伤,便小声道:“你跟他也算不得朋友,现在你替他报了仇了,也该仁至义尽了。”
两人虽是这般说,却也还是只能先姑息住着,不过夭兰活了这么多年,向来只会打斗杀人,真要说脱手清算屋子,倒是全然没有经历。她天然也没有希冀苏羡,在她的影象当中,苏羡一向被人好吃好喝的供着,与这些事情全然沾不上一点边,是以忍不住问道:“我们如何办?”
夭兰被苏羡一言道破,忍不住悄悄蹙眉,捂脸道:“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夭兰见她反应,当即便必定了本身的猜想,她接着道:“这么大的事情,大师当然都非常存眷,我传闻楚家老爷仿佛也并不清楚这件事情,一向到你戳穿了以后,他才派人彻查,说是统统都是楚轻酒的二叔楚衡在拆台,当初楚轻酒被送去楚家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但楚衡与楚家老爷兄弟之间夙来有仇怨,是以并未脱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