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的目标又远远不止让他们能在云南办厂。
才见到了里头的白舒童。
“舒童姐姐,你不教我们了吗?”
他们都是制香工会的人,由制香厂的老板带头领着,一起来云南做考查。很多人是第一次到访云南,见着路上穿行那么多奇装异服、口音各别的少数民族,不免猎奇,从石头镜里都多留意几眼。
公然是他的妹子。
当初那股寻顾承璟的劲,他没看错。
宅子里简朴摆着六张桌椅,四周吊挂着长幅古画,飘着诗燕,长垂到空中。院子里摆着各种彝族的东西,像是展览,也像是卖的。
这会儿,还没重视到他们的到临,她低头教着人将香丸放入篮里滚沾桂花。
等她做好了香丸,要看门生们的服从,才昂首看到了一帮远道而来的老板。
少说也得再半年才气定下来。
聘请他们过来设厂。
“那里,就消磨时候,借了别人的茶馆来做些古香。快请进。”
也带他们去山间看了花种和树木。
真是胆小的女子,想的都是别人不敢想的。
白舒童单独打理南京香膏厂的一年间,生长很快,很晓得资金不敷,如何撑着脸去快速地同他们构和,而做得滴水不漏。
“我舒童妹子呢?”
里里外外没再挂着玉米棒子,之前院子里的几口用来扎染衣服的大水缸也没了,院子里洁干净净的,只晒着些干花。
担忧挺多。
没想到倒是在云南,并且给他们来了一封言辞诚心却也充满引诱的函件。
来了村寨里,他先去了一趟土司大人那。
她则和小方带着这些老板们入坐屏风内的螺钿茶桌旁品茶。
她话里轻松,等着他们的这两三个月,在云南各处可没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