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一听,更皱了眉,拿过了白舒童手上的行李,担忧说,“童童,明天我同你一起去找旅社。”
童年安抚她,“找不到他便算了,等我下个月考上了大众租界的巡捕,我带着你们,在叔叔那四周也租间房,你和我们住,我照顾你。”
西席的办公室更是紧闭的。
白舒童和童年两小我就也同走到了草坪边,也坐在了红色的椅凳上等,隔壁的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童年一眼,捧着束玫瑰花站了起来,仿佛不太情愿和他们坐在一张椅子上。
事情,白舒童记得。
“逛逛走,一起。”
“他们也来找张秋晓。她这会儿在排练莎翁的话剧呢,和教员在会堂,要比我们晚出来,你们得等会儿,我帮你们说一声。”
“实在是太晚,别去了。你一个女孩子,那么晚在上海走,如果赶上甚么帮派劫匪,如何办。”
“你之前成绩就好,怕甚么。”
童年说,“要不,你干脆和我们留在上海好了。明天,我替你去问问上海的几间黉舍,如果找不到人,回不去,也不迟误上学。”
“可我还得回广州的。我怕考不上岭南大学,还备了几个其他的黉舍,迟误一天,一间黉舍就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