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童宽解地扯了下唇,酒窝浅浅,“那还得赏他。”
吴妈妈心焦。
一年多来,护着白舒童走过那么多险恶处所,保着她无恙,的确该赏。
顾承璟故而松口,身下的人听了笑着紧紧地抱住了他,贴了小脸在他颈子边,她的手嵌进了他疏松的发里,捏着,眷恋,声音很轻地说了感谢。
是错觉吗?
的确要从顾家悄无声气出来,有点难。
她轻答,实在也没掌控,“我藏着的,他不晓得。”
顾承璟揉揉她,总但愿她能狠厉一些,才不至于被人管束,也不至于被白斯言摆布。
顾承璟应允,“听你的。”
他拧了眉,“童童,太信赖她卖惨不是功德,这老婆子一贯毒,向来心也不向着你。就连进匪贼寨子被救,她也是走到末路了,才感觉戴德。”
门外头走过了一个下人,传来脚步声。
白舒童点头。
“嗯?”
她吃紧又问,“还是说,他此次也没有放出来,你们只是点到而止?”
“另有,二女人,你如答应亏损。”
两人度量还是嵌着,她小脚轻荡。
顾承璟听着,浮笑。
说着,她小脚踏过铁门,吃紧回身出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