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舒童会英语，而童年从船埠拉了洋客人，每次老是和他们说不清楚，他如果学上一两句，再让洋人找白舒童做翻译，是笔可观的支出。
当天早晨童年送她归去，白舒童就给张秋晓带了好吃的甘草黄连头，两人快速毁灭了证据，连油纸都往窗台外放，等张叔返来了，寻着香气来了，问他们房间里如何香喷喷的。
张秋晓还是跟着他们出来了，童年身边少了个常常瞧见的表妹，她咬着甜，问，“童心如何没出来？”
而白舒童涓滴不担忧，感觉天塌下来顶多也就是不做这件买卖罢了，欣喜张秋晓，“放心，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没事的。但是，好秋晓，你可别和张叔说哈。”
她明白，这天下上只要你肯想，各式百般的钱就能落入口袋里来。
手指尖都是香的，说谈笑笑，都健忘了前一晚说再也不干这类事情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童年，也说，“我也有一项买卖和你谈。”
“好。”
“童年之前做水客，卖过中药材，不也被人扔过广州湾的海里过吗？你可别跟着他混闹，之前你投给他那么多钱去学开轿车，又想赚租车的钱，真怕你们出事。”
“但还得和你说件事。”
白舒童点头，都没有涓滴疑问就和童年达成了和谈，筹议着两人五五分账，小费各自收。
两人抓准了时候，又一起出了门，她们一起去了那有凉飕飕寒气的新新百货，又在九曲桥吃上了甘草黄连头。
张叔对他们严格，一板一眼，也是将白舒童当自家女儿一样的，更是不答应他们女儿家半夜半夜这么出去游外滩逛城隍庙豫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