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蛇蝎心肠也好,假仁假义也罢,但这就是我想要的!”梅伊一句句仇恨地说。
“你不会觉得我捐躯了我的职业生涯,又落空了我的做人底线,连为了甚么都不晓得吧,”梅伊把胳膊放在桌上,靠近戚沐,声音变得很低,“我就是要他平生悔怨,连本身喜好的女人都得不到,我就是要你名声俱毁,连本身保重的画作都落空!”
她把杯子举起又放下,“你晓得么,黎亦宸曾经和我说过,我就像这杯咖啡,送到他面前,他都嫌臭。”
梅伊愣了几秒,本来脸上的浅笑都消逝不见,神采变得冷凝,她侧过脸吸口气,“我应当约在酒吧见的,”过会儿她俄然笑出来,“兜兜转转,最后你们还是在一起了。”
人们老是会怜悯堕泪的那一个,却不晓得当真正伤恸到了极致,人是流不出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