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手指从脸庞划过,穿过发丝轻抚着男人的脑袋,清澈透明的眼眸一眨不眨:“不要难过啦……”
乐栋站在门口,悄悄地望着白一尘,他穿的很严实,淡灰色的长裤轻裹出那双笔挺的双腿,乌黑的衬衫穿的整整齐齐,连扣子都系到的最上一颗,浑身充满了禁欲的气味,唯有赤踩在深色地毯上的白净脚指和眼眸正下方那颗哭痣,为他增加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明天是周一,白一尘可不会以为时亦南这个大老板不会去上班。
“嗯,能够今后每天都会来。”白一尘持续应了声,想了想又弥补道,“或许是如许的吧。”
他拽住白一尘扶在门框上的左手,使力将他扯入房内,一把拉开遮住左手腕的红色衬衫,暴露上面那两道好像驻扎在皮肉内的蜈蚣般狰狞的伤疤来。
白一尘摇点头,回身扑到时亦南身上:“我累了, 明天起来再洗吧,我想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白一尘也不在乎乐栋说的话,哈腰从地毯上捡起那粒纽扣道:“我这件衬衫很贵的。”
乐栋嘲笑一声,带着些歹意用心说:“或许他没几天又走了。”
不然为甚么五年来只要他这么难过,这么痛苦?
时亦南沙哑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我不谨慎留在内里了, 要不我抱你去洗个澡, 如许你明天会不舒畅的, 谨慎又发热了。”
白一尘望着乐栋的眼睛不避不让,还是充满了密意,他像是感受不到手腕上的痛苦,也感受不到乐栋的难过普通持续笑着,乃至抬起右手悄悄抚着乐栋的脸庞,张着淡色嘴唇柔声问道:“乐栋,你很难过吗?”
“今晚还来?”
而现在他与时亦南靠得如许近,才哀思地发明会痛的只要他一个,时亦南永久都不会痛。
但是乐栋却恨极了他这双眼睛。
白一尘的身材真的特别轻易抱病,时亦南虽有些不肯, 但他见白一尘仿佛是真的累了, 便只是去浴室挤了湿毛巾过来为他做简朴的清理,随后扯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搂着他的腰问道:“真要我陪你睡?”
“恩。”白一尘闭着眼睛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