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尘擦着餐桌行动未停,乃至没有半点停顿:“他说他很想我,他说他还爱我,此次他应当不会走了。”
那天还是周末,他在画室里画着画,时亦南打电话来,降落好听的声音在他耳侧荡起一阵酥麻:“想我了没?”
袖口处透明的钻石纽扣因男人粗.暴的行动从布料上脱落,在空中折射出一道微小的闪光后掉落到深色的地毯上,没有收回一点声响。
白一尘俄然短促地喘气了几下,捂着嘴巴缓缓跪倒在落地窗前,透明而炽热的泪水顺着指缝滑落,狠狠地砸在地毯上,毫无声气地洇出一圈圈深色的水迹。
青年的手指从脸庞划过,穿过发丝轻抚着男人的脑袋,清澈透明的眼眸一眨不眨:“不要难过啦……”
乐栋站在门口,悄悄地望着白一尘,他穿的很严实,淡灰色的长裤轻裹出那双笔挺的双腿,乌黑的衬衫穿的整整齐齐,连扣子都系到的最上一颗,浑身充满了禁欲的气味,唯有赤踩在深色地毯上的白净脚指和眼眸正下方那颗哭痣,为他增加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宝贝,如你所愿。”
他拽住白一尘扶在门框上的左手,使力将他扯入房内,一把拉开遮住左手腕的红色衬衫,暴露上面那两道好像驻扎在皮肉内的蜈蚣般狰狞的伤疤来。
白一尘摇点头:“今晚不可,亦南约了我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