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胸口,胸口已经感受不出疼痛了,本来,疼痛久了就是麻痹,麻痹久了,是不是就会健忘了?
云舒孤零零的站在宿舍门口,望着玉笙墨和尚雯相携而去的背影,内心就如被剜去一块似的,生疼。
云舒看着尚雯,心头的热火如同一盆凉水浇了下来,他们在一起,他们一向在一起,就连她出了糗事,玉笙墨碍于情面过来保释,他们也还在一起,是来看她的笑话不敷多,还是自负伤的不敷深?
“她拿甚么和尚雯比?人家家世背景、才貌哪样不比她强?”
“喂,我是云舒,就是前次用高跟鞋把你砸的鼻青脸肿的阿谁,钱我带来了,来玉氏楼下的上岛咖啡厅见个面吧?”云舒表情不悦,语气也就欠佳。
云舒置若罔闻,持续往前走,尚雯迷惑的望向身边的玉笙墨:“笙墨,云舒她没事吧?”
“是啊,要我说,此人啊,还是要正肯定位才好,不要妄图着麻雀变凤凰。”
云舒回过甚,只看到于小小和刘婷嘴巴张张合合,耳畔反响着他们刚才说过的话,玉笙墨和尚雯,豪情和谐,干系更进一步了......
她冷静的将那一万元放到包包里,紧紧的抱在胸前,下了楼,一起步行往校门外走去,同窗们三三两两从身边颠末,功德的看到云舒就窃保私语。
玉笙墨本来清冷的眼神更加冷了几分,他从车上拿了一件衣服,半递半扔的给了云舒:“穿上。”
那天和她跳舞的男人自从被她砸伤了额角后,就再也没露过面,可他写给她的那张纸条却揣在她的兜里,不时候刻提示她,要尽快补偿医药费。
出了地铁站,她遵循跳舞男留下的地点来到繁华的贸易街,看着玉氏高楼耸峙,迷惑顿生,玉氏个人是A市数一数二的企业,那人莫非在这里上班?如此,也算是白领阶层了。
云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跟在他身后,揣摩着说些甚么打仗他的曲解,哪知一出门,便看到一袭红裙妖娆的尚雯体贴的迎上来:“云舒,你没事吧?”
“没事,走吧。”玉笙墨收回视野,淡淡的说了一句,方才谈笑风生的人,此时却俄然沉寂下来,尚雯细心的发觉到了这一点,不悦的蹙蹙眉头。
于小小和刘婷进了宿舍,看到云舒呆呆的望着窗外,鄙夷的笑了笑,刘婷用心大声说道:“小小,刚才我们碰到谁了?A大的校草玉笙墨和校花尚雯啊。”
云舒面无神采的走着,那些群情声固然刺耳,但是有一点没有说错,她和玉笙墨的确不相配,她觉得少年时的那一点情分便能够长悠长久的维系下去,却没想到,时过境迁,人是会变的。
她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最后决定给那人打个电话,约到四周的咖啡厅见面,电话拨出去,等了好一会儿,那人才慢吞吞的接通:“喂。”大提琴一样美好的男声传过来,云舒内心还是感慨了一下,渣男不但长着好边幅,事情不错,嗓音也好听,就是脾气太肮脏了,一想到无缘无端被欺诈的一万元,她的心就在滴血。
“云舒?”尚雯停下脚步,比来,她和玉笙墨干系更靠近了,固然没有建立男女干系,但她感觉离那一天不会太远了,劈面看到云舒,本想着夸耀一下,谁知,常日里狗皮膏药一样沾着玉笙墨的人,此时就像不熟谙他一样,安静的走过,视野都未多做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