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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程及：“你咯。”
她总会让程及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她的目光里，他就是一全部天下。
他手伸进袋子里，把棉签拿出来，拆了：“脸抬起来。”
美人在内里等，程及也不急着走，兴趣勃勃地问戎黎：“那车如何样？”
程及去了比来的药店，买了药来。
“你不感觉你对她很不一样吗？”
她低着头，没有共同，忍住想把那袋药藏起来的打动：“过两天就好了。”
他回绝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扑进了他怀里。
这个天下上，属于她林禾苗的东西太少了，少到她感觉这些药不该该华侈在她脸上，而应当像他送她的那两个望远镜一样，被收藏在床底下。
程及会不会也感觉她脑筋有题目呢？
程及：“……”
王小单甚是佩服。
程及没解释，把女伴留在车里，他下去了。
“如果徐檀兮真来者不善，”程及问端庄的，“你预备拿她如何着？”
林禾苗：“那你想要甚么？”
“戎哥，”王小单从内里返来，说，“内里来了位开豪车的美女。”
“来路边坐着，等我一会儿。”他留下一句话，走了。
程及倒消毒水的手抖了一下，洒了些许出来：“你――”
程及瞥了一眼：“接我的。”
戎黎是个同性绝缘体，先不说街坊邻居，程及熟谙他快十年了，也没见他身边有过女人，他是个领地认识极强的人，狮子晓得吧，成年雄狮的领地里只要感染过他气味的妃耦能够收支。
戎黎越看越感觉非常刺眼。
“你是因为这个防着她？”
这两天，有很多人问戎黎，他跟徐檀兮如何了，秋花老太太问，李银娥问，店里的王小单也问。
急了吧，又急了。
程及往棉签上倒了点消毒水，然后弯下腰，端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脸抬起来，他说：“你是女孩子，”他的行动很轻，用潮湿的棉签擦拭她的伤口，“女孩子能够娇气一点。”
程及穿了件深绿色的高领毛衣，领子到下巴，他蹭了蹭，让领口遮住了嘴角吊儿郎当的笑：“还不是因为你戎六爷的门槛高，想进你家门的女人里头，就徐檀兮迈出来过。”
她右边脸上有伤，不晓得是被甚么划的，有她眼长那么长，血已经干了，伤口有点肿。
程及很不测：“哇哦。”他打了个响舌，“短长了，我竟然完整看不出来。”
遵循戎黎之前的脾气：杀一儆百。
戎黎在清算快递，程及也不帮手，就悠哉悠哉地靠着货柜，单手支着个脑袋，又提起了徐檀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