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看我,眼眸乌黑,“小枣,是谁?”
他低低笑出声,“谁会喜好病院呢?”
我脑筋炸开,耳边嗡嗡作响。
我凭着影象,并不顺畅地给他讲了这个故事。
我下认识扯谎,“是我朋友的儿子。”
我给他看过插图版的小王子,他倒是很喜好,每次都缠着我说。
可陆时这个变态,是个正凡人吗?
我讨厌病院,却再次被送进病院。
“妈妈。”糯糯的声音,是我的儿子。
言下之意,他闲得听完我讲的糟糕般的《小王子》?
稍作停顿,我瞥见他左胸口的铭牌上写着――江赭恩。
他咯咯笑起来,“妈妈给我讲故事吧,讲《小王子》吗?”
病房空荡荡的,没人看我。灯开着,明晃晃的光充盈一室,应当是在早晨。
“小枣?”我因他变得柔嫩,却故作严厉,“你叔叔呢?你如何不听妈妈的话?”
“统统谨慎,不要忘了我在。”
我不晓得小枣的父亲是谁,但我晓得小枣是我的儿子。当年我他杀,我没死,小枣也没死。我感觉这是机遇,我再没有打掉小枣的动机,而是想要将他扶养长大,参与他的人生。
是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