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栩点了点头，“很好，你跟我出来一下吧，这里不是谈事情的处所。”
昏昏沉沉间，他感遭到有人在拍他的脸。
凌钥憋红了脸，不晓得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那人应了一声便重新回到了人群里。
凌钥黑着脸报出了一个地点后，便掐断了电话。
他将脑袋抵住了身后的墙壁，目光略带苍茫地盯着走廊里的壁灯。
“……”
乔栩伸手冲着摊在沙发上的凌钥比了个数字，“这是几？”
乔栩丢了一个鄙夷的眼神，挑眉道：“如何，怕了？”
他喝酒上脸，一杯又一杯地啤酒下肚，白净的俊脸通红非常，黑湛湛的眼睛却亮的惊人，眼里没有涓滴的醉意。
凌钥在内心啐了一口，人倒是摇摇摆晃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好。”乔栩直接问：“你在甚么处所？”
“是毛贝贝让你来当说客的？”他斜睨了乔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