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返来了?”
林陆骁对着电话勾了下唇角。
邹淼跑过来给她拉住,“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好歹呆了两秒再走啊。”
男人在好胜欲在这个圈子是出了名的。
手机又震了震。
等他翻开手机,里头偶尔会蹦出一两条,都是南初发的。
邹淼坏笑:“要不睡一觉?睡一觉说不定我腻了,我就不来找你了。”
然后就真走了。
林陆骁望着这条短信,嘲笑。
温度突然抽离,认识重回大脑,他靠着座椅斜睨她。
她俄然低下头,几近放弃了统统,包含她的高傲,以从未有过的低姿势求她:“妈,我没别的欲望了。”
“还好。”
没法看,越看越不想分开。
他十八岁时,南初十岁,也就一破小孩。
南初躺在沙发上,翘着脚,抱动手机给人回:“我十岁?”
“看吧。”
四个小女人,一模一样的发型,一模一样的红色天鹅服,连身形几近都差未几。
南初抱动手机给他扯谈,“懂啊,我六岁就喜好过一个同班小男孩,高高大大,很阳光,八岁喜好我们家隔壁的邻居哥哥,笑起来特别暖。”
第二个礼拜的时候,有人来探班,还带了一大束玫瑰,威风萧洒地倚着他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上,她回身就走。
惊觉现在的小孩都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