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也改正他,“你晓得我问的不是这个。”
深夜的公路空旷沉寂。
她不甘心肠把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悻悻开门,下车。
江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夏也惊怔,“不是江总了?甚么意义?我们公司没了吗?”
夏也俄然感觉内心堵得慌。
“很好,夏记者刚才的这番阐发很到位,看来心机学没少浏览啊,不愧是采编部的优良员工。”
“甚么意义?”
江沉的心底莫名冷了一下,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在他外公内心,他向来都不被放在第一顺位……固然他早在心底做好了筹办,但真的证明了这一点以后,心脏还是如刀割般疼痛……
江沉坐上驾驶座,夏也却负气去了后排坐位,底子不想和他并排坐在前面。他却甚么都不说,也不劝,完整由着她的小性子。
“那你呢?”夏也急仓促诘问。
听着江沉毫无底气的扣问,夏也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扬起下巴,“别担忧,我但是驾照早就拿了超越五年的老司机!”
夏也急了,“你明显一向从后视镜里看我!”
江沉通过后视镜看她。
负气的那股劲儿仿佛畴昔了,她眨着一双大眼睛,开端打量窗外。
他微微一滞,“为甚么如许说?”
引擎策动,江沉踩了一脚油门,伴跟着轰鸣的响声,车子奔驰而去……
江沉停顿了几秒,复又说道:“我以后去那里,做甚么,都还没筹算好,不过你不必担忧,等身材好了就回公司普通复工,安东强那边不敢难堪你。”
如果是安东强找人做的,江沉倒感觉没甚么,归恰是外人,争名夺利、尔虞我诈,谁动了谁的蛋糕就要给对方点色彩瞧瞧,这些都再平常不过了。
只听驾驶座上的人淡淡回了一句,“我车上没有音乐播放器。”
夏也当真诘问:“然后呢,有甚么结论没?”
夏也也没再持续刚才的话题,两人比肩而行,很快便到了车中间,在江沉找修车东西之前,夏也用随身照顾的胶带纸给刹车位置取证留样,便利以后确认是谁给刹车动了手脚。
考虑再三,她还是决定问出口——
“……好。”
夏也收好证据,抬脸问他:“江总比来有获咎过甚么人吗?”
“不是,别想太多。”
夏也难堪又不失规矩地咧开嘴,假笑着反问道:“江总,采编部优良员工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
江沉否定过后,从车里翻找出修车的东西,把刹车装配仔细心细查抄了一遍。然背工里不断换用各种东西,用心致志地修车……
“公司还在,只不过我不再是你的总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