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能,霍知舟紧紧拽住了岳黎的手,将她护在了身后。
今个儿就被许华炫逮到了这个机遇,他如果不好好经验经验他,这么多年来,他被他打的每一拳,受过的每一次伤,不都白挨了吗?
一瞬之间,他的眼神乌黑如墨,啐了口嘴里的血腥,咬着牙,冷哼,“你爷爷我明天就要打得让你们这一个个的,跪下来求我!”
这一瞬,她深深地体味到了,她的沉默――再一次伤害了这个男孩的心。
很久后,她抬眸。
他本觉得,她定是会如同畴前那般瞪着他,或是斥责他,又或者是干脆再也不睬他。
他没有答复,手上的力道倒是越来越紧,于他而言,她的安然比甚么都首要。
望着那近在天涯的白嫩脸颊,另有那因焦心叮嘱而一开一合的小嘴,他喉头转动,莫名干渴,鬼使神差地,咽了口口水,站直身子,他挑眉,倏地痞气开口,“追了你这么久,总该给我点长处尝尝啊。”
说不绝望,不难过, 那都是哄人的。
貌似, 她比来总在词穷, 而每次词穷都是因为面对着身前的这个大男孩。
沉默, 很久的沉默。
唇瓣相触,两人皆是一阵心惊,但何如做都做了,霍知舟也不管不顾了――他扣住她的后脑,闭眼,加深了这个吻。
到底是一群未成年人,胆量也小,见他神采一阵青白,额间盗汗直冒,乍眼一看,这才发明,木棍断裂开来的处所,早已划破了他的衣衫,一片血迹触目惊心。
男孩的眸子很黑很亮,泛着刺眼而炽热的光。
霍知舟淡淡抬眸,唇角边的笑意还是漫不经心,“许华炫,是男人的话,就放了岳黎,我们之间的事,没需求牵涉到一个女孩子。”
“我送你去病院。”她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