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专家慈眉善目标拍着她的肩膀,和顺的问:“你还记得...是甚么感受么?”
姜谣的话仿佛被录进了她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
“最后最后,我再写两笔!”
很疼很疼,伸展到满身每个细胞,你晓得甚么时候是绝顶,但你也晓得,在此之前,没人能够挽救你。
早自习的时候,司湛还没来,她就把条记塞在抽屉里, 拿出单词书认当真真的背单词。
童淼见班主任的目光没有望过来,也悄悄俯下身,趴在姜谣耳边软绵绵的问:“比季教员的字都雅么?”
“感谢,但是......”她微微皱着鼻子,有些踌躇。
“那我中午请你吃食堂吧。”
她有在市一中上学的朋友,旁敲侧击过后,才晓得童淼在市一中的成绩有多么‘变态’。
病院里到处是消毒水的味道,空调呼呼的吹着冷风,在进急诊室前,童淼看了一眼司湛的背影。
童淼手中的笔一顿,听到比赛两个字,她的眼睛微微垂了垂,喏喏道:“为下月的全市比赛么?”
课堂门被人霸道的推开,高耸的响声打断了周雅茹的话,倦怠的同窗们也都纷繁抬眼,朝门口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