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影象快速冲回脑中,齐悠悠的脸顿时红透,然后回身跑回寝室,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好,又在眼下的黑眼圈上补了点遮瑕,再上点唇彩确认本身看起来神采奕奕,然后才昂着头又走回客堂,一言不发坐下来喝粥。
“你顿时就晓得了,不但是都雅。”钟岩嘴角挂着笑,哈腰把盘子搁在她面前,再把手里叉子摆上去。
很快他的身材就压过来, 肌肉健硕的胳膊撑在她脸旁, 男人英挺的五官不竭靠近, 近到她能清楚瞥见他下巴上的胡茬、额头上被晒黑的印记,另有太阳穴旁隐蔽的一块小疤痕……
钟岩的心被猛地揪了下,回身蹲在她床边,用手指替她擦去眼下的泪痕,然后悄悄在她耳边说:“好好睡吧,我的小公主。”
第二天早上,当齐悠悠从本身的公主床上惊醒,用偶像剧的体例把本身的衣服查抄了一遍,等确认无缺无损才松了口气,抓了抓头发赤脚走出寝室,然后就瞥见钟岩端着两碗粥在餐桌旁冲她笑着说:“早。”
当他好不轻易在浴室宣泄完寻不到出口的那团火,刚回到客堂,就发明小公主因为今晚折腾的太累,已经歪靠在沙发上睡着。
齐悠悠赶紧点头,满脸当真地说:“我今后只崇拜你,你就是我的偶像!”
可如许的温和又密切的碰触,却让钟岩保守折磨,终究,他逼迫本身分开她的唇,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声音暗哑又短促:“我……再去洗个澡!”
“没甚么,就是感觉你明天很标致。”
小公主的气势顿时没了,红着脸捡起桌上的勺持续舀着粥往嘴里放:好了好了,看在他说本身标致的份上,甚么都谅解他了。
“对了,你头上的伤疤是如何来的?”小公主填饱肚子,用纸巾细心地擦洁净嘴角的意大利酱,俄然想到这个题目。
他把拳头攥紧又放开,终究还是没法对抗内心的打动,转过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撞见怀中那人猜疑又懵懂的眸子,喉结滚了滚,毫不踌躇地低头吻下去。
她瞪起一双过于无辜开阔的眸子,让色心满满的大灰狼俄然就下不去口, 钟岩用力揉着那只汗津津的嫩滑小手, 沉着脸, 哑着嗓子问:“你这类时候饿了?”
她在睡梦中还撅着嘴,偶尔嘟囔一声,仿佛还未放弃对他的控告。伸手抚过搭在眼睑上浓黑微颤的睫毛,钟岩悄悄笑了起来,然后哈腰把她谨慎地抱起,一起走进寝室,把她放进那张软软的公主床上,再和顺替她把薄被盖好。
齐悠悠哭得脸都涨红,一边抽泣一边狠狠控告:“我……我还没承诺你呢!你如何这么不要脸……大地痞……”她越说越悲伤,干脆坐起来抱着膝盖大声痛哭:她从小无数次想过本身初吻的场景,最好是在一场浪漫告白后,要在某五星级旅店顶层,身边有999朵玫瑰包抄,耳旁奏着浪漫的音乐,她本身的意中人甜美相拥,吻在一起,最好窗外还要燃放昌大的炊火……
歇息室里空无一人,桌子上摆着齐悠悠筹办好上场戴的东西手套,这时一个黑影在门口探头,然后一步步走到那双手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