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生最悔恨小三,我不信赖你会主动去粉碎别人家庭。”
钟鸣跟上去,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心有戚戚然地小声对北悦道:“秦露还好吧?我刚才听护士们群情,说她做引产手术连麻醉剂都没有打,郑太太也真是狠……”
北悦看着,不由想到了那天见她沉在血缸里的景象,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浓厚又刺鼻的血腥味,一股恶心的味道在胃里高低翻涌。
秦露现在瘦的不成人样,钟鸣背着她倒是没费多少力量,表情却仍然不甘心。
撂下最后一句话,她不再多说,分开了病房,剩下秦露躺在病床上,泣不成声。
“因而你就跟他上床了?”
季南霆顿了一会儿,“你嫂子有甚么叮咛,你听着就是了,照她的意义办。”
仿佛感遭到她炽热又沉痛的目光,秦露堪堪将手腕收回来,这一转动,又牵动了伤口,疼得神采一下子掠成灰红色,都将近昏死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