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珂身为嫡姐,重活一世,以另一角度察看二人,顾恤之情顿生。
她沉吟未语, 另有一御史出列:“望陛下明察!切莫偏私!”
熠熠火光中,宋显扬持盏,以茶代酒敬宋鸣珂:“陛下,做哥哥的给您赔不是了!昔日愚兄目光短浅、言语冲犯,请念在兄弟情分,切莫往内心去。”
众臣赶紧叨教:“陛下请说。”
当朝常例,驸马当然可获勋爵和品阶职位,却只能做个繁华闲人,不成把握实权。
他没法予以片言只语的安抚,一旦现身,即是宣布他知悉兄妹大奥妙。
赋税触及的短长干系,极其庞大。多少人想从中抽点油水,又有多少政敌时候紧盯,意欲借机拖对方下台。
拖久了,更无迹可寻。
记得七年前,先皇宗子为太子时,年仅八岁的霍睿言曾获邀到东宫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