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她的小龙椅 > 20.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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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鸣珂环顾四周,淡声道:“既然太妃需埋头疗养,便不该只要延福宫内的清净调和,朝廷表里也应风波停歇,特别是赵氏一族。”

她眨了眨眼,眼底平增警戒与摸索,如有所思,仰首凑向他,小嘴一撅:“我……太凶,吓到二表哥了?”

狠恶情感得以宣泄后,琴弦密密,如雨水融入溪涧,潺潺而流,洗刷忿然,奔涌至宽广六合。

重生返来,她再难以娇憨女儿神态承欢膝下。

赵太妃花容变色:“这……”

霍睿言尴尬之色乍现。

“我只是想,表姨父他们在蓟关是否适应?”

母女对视很久,终究,太后安静开口。

放眼所见,家与国,暂归她掌管。

但是他无爵无职,只能厚着脸皮,换各种来由入宫,陪她四周逛逛、品茶、读书、切磋、闲谈……尽量不露陈迹。

从慈福宫行出,宋鸣珂生出逃离之心,不由自主加快法度,坐上腰辇拜别。

她浑身一颤,垂首回声:“谨遵陛下教诲。”

“说过多少回了!没外人,别整虚礼,别提尊卑!……你把我放内心,我是晓得的。”

这一日,晨光微露,宋鸣珂早早前去慈福宫向太后问安。

“有劳陛下挂记,昨日收到家书,父亲母亲问候陛下、太后和长公主,是我一时忽视粗心,忘了禀报,请陛下恕罪。”

“陛下……所言极是。”

宿世,安王帮手宋显扬,赵家人没与之难堪,摄政数载相安无事。

“啊?”宋鸣珂忙解释道,“是我走神了。”

究竟是她冷淡了母亲,抑或是母亲冷淡了她?

宋鸣珂垂目一扫,见她拨弦指套都没来得及除下,唇角一勾:“见太妃有雅兴抚奏,朕心甚慰。”

叔父有政敌,有顾虑,有均衡各方的压力。

“我今后重视便是。”

宋鸣珂从琴声中感悟到泣别的悲惨,心下欣然――太妃……是在思念先帝?

毕竟那夜隔了堵厚墙,顺风听不逼真,无凭无据,指责或思疑任何人都有失公允。

“谢陛下体贴。”

“再说恕罪不恕罪的话,我就不跟你玩了!你看,大表哥从不扯这些!”

世人千千万万,当然很多人,因她重生捞得好处;也会有人大不如前,挑选罢休一搏。

宋鸣珂斜睨了他一眼,啐道:“连开打趣也不忘摆端庄。”

“朕信赖,赵国公胸怀博识,定不会因昔日嫌隙而忘公;朕有来由信赖,由之一手教诲的定王,会是位识时务、明事理的亲王。”

几声缓弹琴音随风飘过宫墙,似露落叶尖,余音缭绕处,惹人遐思。

恰好早于二十年前,身为皇子的安王,与赵氏家属起了龃龉。

宋鸣珂领下人大步分开延福宫,刚跨出门槛,却见门外多了数人。

为首者身穿私服,身材高大,腰佩金带,端倪如画,恰是定王宋显扬。

十三年前,霍浩倡临危受命,力挽狂澜,以少胜多,大败诺玛族与胡尼族的二十万联军,封疆吐气,举国奋发,换来这些年的边疆稳定。

宋鸣珂眼神掺杂了一丝玩味,行礼道:“保养数月,太妃身材规复得如何?”

片刻后,他调剂呼吸,赧但是笑:“君威之下,未免胆怯。”

哪怕上辈子,父亲为宋显琛的死而降罪霍家,率先考虑的亦是国之安危。

宋鸣珂在熟人前口不择言,猛地认识到那句话听起来别扭,本身也有点不美意义,当下故作豪放,抬手在他背上用力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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