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消毒。”
“那天……我……”
她叹了口气,翻开门走了出来。
“那一天团聚节,我有家不能回,想跟你一起过一个夸姣的中秋,不管等多久,我都情愿。”比及你来为止。
“良药莫过于你的和顺。”他伸手,侧过身悄悄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让她感受本身这颗为他狂跳的心。
她愣住,结巴道:“温羡,你别如许,我不会去的。”
谢粟喉咙吞咽了下,跑到寝室把家庭医药箱拿出来,走到他身边,微微蹲下身,从药箱里取出消毒酒精跟配制的中药水。
“……”温羡讶然地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像只无家可归的猫。
如许惶然的一幕把谢粟吓到了,她忙着丢下脚本,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旧伤,有新伤。
她骨子里架空他的心还是那么深沉,时候都抵防着他。
谢粟站在原地, 不知脚该往那里伸,僵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