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祁妙没睡好,同心欣也没睡好。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她蹑手蹑脚地潜进了祁妙的房间里,从书桌上拿起小丫头的手机,划开屏幕,翻开了微信。
给她打电话的,是她的室友同心欣,问她大早晨的上哪儿清闲去了。
“查啊!查出叫他辩驳不了的证据,拿证据甩他一脸,或者干脆捉|奸在床……啊呸呸呸!”说着说着就口无遮拦了,同心欣从速刹车,“我是说,劈面逮住他,劈面戳穿他,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
“喂?喂?!妙妙你在听吗?问你话呢!”电话那头的女人很久没有等来她的回应,天然是急了。
“不然呢?”委曲又无法的口气,顿时把同心欣气了个半死。
“这类渣男,你还要跟他结婚?呵呵,真该感激阿谁传视频、传照片给你的人,是她挽救了你的人生。”
“不、不消了……嗝……我就,我就哭会儿,哭完了就好了……”
“他这么过分,当你是……”
不愧是z戏演出系的高材生,脚本看多了,一碰到非常环境,脑筋里不免会蹦出些戏剧性的情节来。
见祁妙埋低了脑袋、眼泪汪汪的,出了气的同心欣总算沉着下来。
可惜,没等她作出反应,祁妙就跟个幽灵似的飘进了自个儿的小间。同心欣还想追上去说点甚么,可一见小丫头那副愁眉不展、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归去。
见祁妙埋低了脑袋、眼泪汪汪的,出了气的同心欣总算沉着下来。
现在看来,他的确是很忙啊――哪怕是在本身已经对他起疑并劈面提出质疑的环境下,他还是“忙”得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将她从回想中拽了出来。
按理说,像祁妙这类大四的z戏门生,该是整天忙死忙活的,就算没事情做,也要找事情做――包含同心欣在内的几个室友,便是如此。
“都这么较着了,他竟然另有脸在你面前矢口否定?!”
“是我。”幸亏熟谙的嗓音随即传至耳畔,祁妙这才不自发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