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的声音非常沙哑,一句话说得很慢也很短。他的嗓子疼得短长,明显不大想说话。
洛河喝了药,脸将近皱到一起了。
洛河见他谨慎翼翼,一脸防备,内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对我这么好,我总得有所表示。”
倒是洛河一听就晓得医师想偏了,在医馆强忍着笑。出来了才放开,低笑出声。却牵涉到喉咙伤痛,又笑又咳,眼泪都出来了。
不得不说,偶然候流言真真假假,东拼西凑,指不定哪一条就撞对本相了。
洛河没有顿时答复。易休觉得他睡着了,便也闭上眼睛,想着明日再问。
这一夜洛河逗了易休好久。易休时而神采通红时而神采发白――估计是被吓着了,最后用手捂着洛河的嘴不让他再说,才终究得了清净。
易休搂着他的腰,视野划过他的脖颈,眼神一暗再暗。琼华一宗于他有恩,师父待他亦是不薄。他得临渊传承,也该承担起临渊未竟的职责。临渊要他尽忠琼华,他便没有贰心。但是洛河,唯有洛河,他们不成以动他!一个手指都不可!
洛河也不客气,嗷呜一声含上去,连易休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
又开了化瘀的药,用以涂抹颈部勒伤。
两人手牵动手,遇着见过或没见过的小吃,也都买了拿在手里。洛河想喂易休吃,便以极快的速率揭起他的面具,往他嘴里塞一颗枣子或一块糕点。
归水城只是一座偏僻的小城,医馆也只要一间罢了,开在城西并不显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