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石槐,你本日休想逃脱,这马邑就是你的藏身之所!”涂凌手持战戟立于军前,浑身披甲,胯下宝马不住的嘶鸣,战役一触即发。
檀石槐做梦也没有想到灵巧的跟小绵羊一样的汉朝人算计本身算计的能这么狠,呈献出来的粮食全都有毒,食过以后不久上吐下泻,中毒者不知凡几,整整一早晨都没见强,灭亡者不计其数,就算没有死的人也是面色蜡黄,衰弱的要命,恐怕一阵风就能吹倒,就连檀石槐本身也没有好到哪去,整整拉了半宿,若不是身材强健,恐怕早死了。
“回禀大人,小人看的极其逼真,敌兵行军很慢,时不时另有从战顿时掉下来的,看模样仿佛军中发作了瘟疫。”涂凌听罢一拍大腿,镇静的站起来,拍着探马的双肩,说道:“好,太好了,赏尔羊羔美酒,铜钱五百,下去歇息吧。”
雁门关这边正在大庆,周遭百里以内的牛羊一并宰杀洁净,雄师随便吃,涂家美酒也进献出来,就是量少了点,勾兑点水一样,五十多度的酒放点水也狠清洌,比那些酸浆好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