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看向他。
医务室就在楼下。清平悄悄的房间里,大夫给薄靳言的脖子上了点药,又叮嘱他这几天只能吃流食,还给他手臂、腰间的伤口都抹了点药,就去了外间。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房间里通亮暖和。薄靳言靠在诊疗床上,微阖着眼歇息。简瑶在中间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悄悄摸了一下他的脖子。
他那双隽黑的眼望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当时我判定,她有去毁灭凶器证据的能够。等刑警过来,已经来不及。”
中间一个刑警,俄然“咦”了一声:“我的条记本呢?”
局带领怔了一下,点头:“那先开端吧。小方,你先汇报。”
“糟糕,要出事!”方青厉声道,“顿时去姚家!”
“薄太太不需求去小睡一会儿吗?”他说,“贫乏就寝会对你柔滑的皮肤不好。剩下的,是差人们的事了。”
姚远戈皱了一下眉:“……她说:你们这些人都不得好死。她说要杀光统统有钱人。”
身后门响,薄靳言走了出来。衬衫洁白,眉清目明。只除了脖子上一圈已经发紫的伤痕。而他恍然未觉,顶着这骇人的伤,却仍然是一副冷酷矜贵模样。
台下一片低声群情。毕竟女杀人犯,还是个年纪这么大、这么猖獗的杀人犯,还真是头次见到。
但是这追捕逃犯的档口,要如何说话?方青想了一下,没太多踌躇,就把手机塞入口袋里,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