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方青神采一变,“不是让你们看好人吗?”
“那些女孩现在在那里?”方青低喝道。
那人静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是……跟他住在一起的薄太太?”
“赵霞死那天,必定产生了一些事,姚远戈才会杀她灭口。说不定,一向在姚家暗查的谢敏,也晓得了本相。姚远戈的当务之急,是去杀她灭口。”
绕过楼梯,穿过一小段阴暗的路,豁然开畅,是一个刚正的、水泥墙壁和空中的房间。很粗陋,也很洁净。足足有30多平米,放着一张桌子,两把板凳,另有个简易衣柜,和一台冰箱。
而她现在地点的,恰是三清观的后山。这一片树林,人迹罕至。但是她记得,姚远戈和明兰上过山好几次。另有一片树林,是他们捐赠莳植的。
方青和薄靳言站在地下通道的绝顶。万没想到,那小牢房的背后,另有路,一向往前通了二十多米,估摸着也出了姚家的范围。大抵是明清时的古宅仆人,出亡逃生用的。
像是有所预期,又像是沉寂如水。
靠近最内侧的墙上,另有一扇小铁门。刑警们把门砸开,内里是个相对小一点的屋子,有一张标致的床,然后是几根锁链,都嵌进墙壁里,拔不下来。空空荡荡,并无人影。
“把她带出去。”方青厉声说。
“我来接吧。”简瑶走畴昔。
薄靳言站在屋里,环顾四周,脸上没有甚么神采。
就在这时,一名刑警俄然吃紧忙忙跑来:“方队,明兰她、她……”
明兰动了一下嘴唇,神采还是冷得像冰:“你们说甚么,我不清楚。你们说的人,我也不熟谙。”
薄靳言静了一下,答:“你很仁慈。但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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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信赖的,就是明兰。”薄靳言答。方青循着他的视野望去,那是明兰屋后的一片小草坪,停着她的那辆奥迪,中间耸峙着个斗室子。刑警们正撬开门锁,远了望去,里头堆满杂物,看起来并无非常。
“如何了?”
“姚远戈呢?”方青问。
就在这时,薄靳言却拿过中间一名鉴证职员手里的那瓶发光氨,抬手就朝锁链一角和床沿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