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晓得，如何找到凶手了。”
这是他的奥妙。即便成年以后，每当与她的豪情受挫，或者事情受伤，或者有甚么不顺心的事，他总会梦见一只胡蝶，在带他飞舞。那胡蝶有最热烈的翅膀，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幻灭和开释的味道。
简瑶眨了两下眼睛，笑了：“哦。”
薄靳言握着拐杖，沉而有力地说：“但是我不能冒这个险。”
……
他展开眼，看到她坐在床边，担忧的眼睛。
冥冥中，他感觉，那必然前兆着甚么。
简瑶回身就走。
简瑶不说话。
“嗯……”他甚么话都还没说，她就悄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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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用了英文，并且语法精确、笔迹美好流利，应当是常常誊写。他接管过杰出的教诲。
但是他的下一句话，却令她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