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姝摁住他要去拉她衣服的手:“我口述给你就行了,万一等下你又失控了,我该如何办。并且我真是为了你好,你才做了那么多个俯卧撑,身材已经到了极限就算是强撑着做了,万一秒射了如何了办,到时候的场面不是很难堪吗,我都没法假装舒畅的。”
简姝直立起家子,把姜汤递给他。
说着,从他身下钻了出来,清算了一下衣服,才跑出去。
简姝蹲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点了下他的鼻子,小家伙当即伸出舌头来舔她。
姜汤已经冷透了,简姝端到厨房里重新热上,去浴室翻开衣服悄悄看了看。
傅时凛:“……”
……
他刚才是如何了。
傅时凛舔了下干枯的唇,要不是这会儿是真使不上甚么力量的话,还真忍不了这两个字。
“……”假装?
她鼓了鼓嘴,看在傅队长还在抱病的份上,此次就先谅解他。
他伸手,将她捞回了床上,抱在怀里:“还疼么?”
男人的身材滚烫炽热,和这房间里的清寂构成光鲜的对比。
傅时凛展开眼,黑眸沉暗:“嗯?”
简姝走进寝室,开了一盏小壁灯,把姜汤放在床头柜上,去喊他:“傅队长,起来把姜汤喝了再睡吧。”
“没甚么,我就是在想,人不是在抱病或者喝醉的时候,都会人性大发。”
大夫说会渐渐就能多走。
简姝挽唇轻笑:“乖,归去睡觉吧,我去给你爸爸盛姜汤了。”
“傅队长……”
寝室里没有开灯,只要从落地窗里投射出去的夜色,凉薄又暗淡。
他唇齿上的行动有些卤莽,咬的她发疼。
模样灵巧又敬爱。
在他喝的时候,又跑去拿感冒药和热水。
傅时凛像是找回了一丝明智,缓缓停下,哑声道:“对不起。”
傅时凛推高她的衣服,头低了下去,深深浅浅的吻着。
傅时凛仰躺在床上,感受太阳穴发涨。
做完统统后,就蹲在床边昂首看着他。
傅时凛薄唇微抿:“我看看。”
她的声音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带了哭腔。
又红又肿,另有好几个手指印。
“我还觉得你又睡着了,快把姜汤喝了。”
傅队长很早之前就戒酒了,她是看不到喝醉了,但是抱病后的反应,明天年是见到了。
“有点,我方才去看了看,都肿了。”
她站起家,进厨房把火关了,又用大碗凉了凉,等温度差未几以后,才给傅队长端去。
简姝有些难捱,想要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摁住了手腕,压在枕头上。
傅时凛放下碗,揉着她的头发:“如何了。”
简姝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吸了下鼻子:“没干系,你发热了,我去给你把姜汤热热。”
他做手术的那只腿已经规复的差未几了,偶尔能放下走两步,但是不能走太长时候。
简姝爬到他中间,低头挨着他:“傅队长。”
喊了一声后,男人没有反应。
用冷水覆了一下,感受没那么痛后,才把衣服穿好。
门口,小家伙已经从窝里起来了,正歪着头摇着尾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