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公很多时候对她都很宽大,不像对池清珩那样严格。
随便去冲了个凉水澡,池清珩就从速回宿舍,现在已是早晨九点,还没回动静。
“我就批了他半天假,”肖阳一字一顿地说,“人早就归队了,不过阿珩,你这么冲动干啥,我听我媳妇儿说明天陪她去挑婚纱的是她发小,就是你那刚返国的侄女.......”
肖阳笑了两声,停不下来,“阿珩,你在逗我嘛,我熟谙你那会儿,不就有个小女人老跟在你屁股背面喊你叔叔,我见过,挺标致一女人,固然没跟她说过多少话,但我但是记得她叫景潇,今儿我媳妇儿发挑婚纱的视频给我,我看了,是真的标致,如何,舍不得让人梁晃追啊,我感觉梁晃挺好的呀,他但是我带出来的兵,你还不放心嘛,他俩又是青梅竹马,有豪情根本,生长起来就跟那火箭似的,嗖地一声就上天了。”
阿公见他不言语,内心也窝火,“另有前几天徐参谋叫你去跟人家夏蕖吃顿饭,你不去,让人夏蕖等了老半天,你看看你像甚么模样!媳妇儿也不找,夏蕖等了你这么多年,都去你母校当教员了,你连个屁都不放,还嫌人家那里不敷好,啊!你倒是说说看哪儿不好?!”
恰刚好,赵振在外边嘭嘭嘭地拍门,扯着嗓子喊:“阿珩?阿珩!在吗你?打篮球去不去啊,一会儿队里在室内篮球场有友情赛,你作为队长,去观观赛加加油呗!”
再跟阿公聊了几句, 景潇就挂了电话, 先把号码存了,她像只漏气的气球一样躺在沙发上,也不管头发有没有干,归正就感觉后背一阵风凉。
但明天不管如何跑如何投篮,场下有多少人在喊加油喊他的名字,池清珩都老想着景潇在干吗,梁晃找到她又说了甚么,毕竟两人从上学就待在一个班,固然他也管着,可有些东西即便管,它也会悄无声气地产生。
还觉得景潇会给他发动静,可翻开微信,甚么都没有,内心有些纤细的失落感。
因而新账旧账一并算了。
“真的?”池盛非常思疑。
“打住打住!”肖阳笑,“我是队长,手底下的队员告假出去找女人,我能回绝批准吗?现在的政策都是职业与豪情这两碗水要极力端平了,端不平也得找找机遇,你想我底下的兵一退伍就是光棍嘛,像咱从戎的,平常哪偶然候去谈工具,有机遇就得紧紧抓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邱晓天啊,”赵振说,“明天文艺团的来观光虎帐,他老婆也过来了,这不上场秀一波给他老婆瞧瞧嘛,小俩口结婚两年了都还处在热恋期,孩子也没筹算要,过很多舒畅安闲,如何样,要不要去看看?”
“就冲她当初做的那些事,她在我眼里跟宵小之徒没甚么两样,”池清珩的腔调很淡,“以是我就是感觉她没有一点好。”
“哎肖阳!你们保护队比来挺闲的是吧,没事儿把梁晃放出去想干甚么?!”
“另有缘再见吗?”肖阳问。
池清珩听赵振一起念叨到球场,因为穿的体能服,就没带手机,直接上场开打。
“成,那挂了,隔壁老李还约我去下象棋,要真有合适的,你给我好好追人家,别整天老摆一副臭脸,我都听徐参谋说了,练人的时候就没放过水,整得一群人整天叫苦连连,悠着点儿,现在的兵不比当年你师父那辈的,也不像你们这辈能刻苦,别给人练坏了,军队虽苦,但政策也一年比一年人道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