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安眼神一动,像是被吸引住了般朝景曦凑了过来,鼻尖悄悄地在他颈侧细嗅着,然后,他俄然抱住了景曦。

用景曦的话说,这厮天生就是个当总裁的料儿。

不过景曦不筹算遵循原主的人设走,他不是元景曦,他不会因为断腿而一蹶不振,也不会因为出身而自暴自弃,好不轻易身后穿越一遭,才不想就这么被炮灰。

剧情偏离了轨道,景曦心想莫非跟我有关?但是他自以为本身这只外来的胡蝶还没来得及扇翅膀呢!

这么想着,景曦拉了拉宋清辉的衣袖,让他推着本身靠畴昔。叶从安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越走越近,全程保持着这个行动稳定,直到景曦的轮椅碰到石凳,再无间隔可近。

猛地听到这么一问,绿柳眼神有些躲闪:“曦少爷问这个干吗?”

“傻了?”景曦惊呆住。他刚想以此为借口同叶从安拉近干系,趁便再刷刷叶安闲的好感度,特么的叶从安却俄然傻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他还去个屁啊,拉仇恨吗?还能不能好了?

一番酬酢过后,景曦被推着走进叶府。

宋清辉说着移开身子,景曦从马车里探出头眸光虚扫了一眼,猜想跟在叶老爷子身后那人估计就是叶安闲了,看上去的确如文中所言那般端倪超脱,眼神安静暖和,似青竹傲然矗立,端的是一方谦谦君子的姿势。

提及来景曦此次受伤跟叶府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干系。

马车在叶府前停下,下人见来人是宋将军,立马出来通报,不一会儿叶家老爷子便带着人亲身迎了出来。

叶安闲直接点名:“常青,你来讲!”

下人们噗通一下跪倒一片:“请大少爷惩罚。”

他要抖擞起来!

在宋清辉看来,祸首祸首是那帮杀手,不管是他们宋府还是叶府,都没来由见怪于对方……当然叶府就算想见怪,也见怪不起。只是这个事理他能了解,却也清楚远在御京的大姐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恰逢寒冬腊月,只要正中午分的阳光能让人感到些许暖和,被裹成圆球一样的景曦坐在聊月亭,帷幔屏风将亭子的四周圈了起来,恰好反对吹来的冷风。

的确也说得通。

景曦手里抱着一个小巧精美的暖炉,整小我被裹在雪色般柔嫩洁白的狐裘中,衬得神采惨白,下巴尖尖的,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孱羸感,他懒洋洋地靠倒在轮椅上,眼神低垂,盯着本身的鞋尖入迷。

……不对,应当还是叶从安更不利一点。他记得在原著中,叶从安不测撞上此次刺杀,终究却没能逃过一劫,而元景迎就是因为这个契机才健壮了叶安闲,厥后更是因为承诺帮叶从安报仇从而获得了叶安闲的信赖。

这件事真要细究起来,不好说谁对谁错,固然元宝的腿的确是被叶府的马车给碾断的,但对方的马车之以是会失控,也是因为可巧撞上了元宝被追杀的一幕、场面混乱而形成的,再加上当时坐在马车里的叶家少爷也撞伤了,昏睡了好多天,虽说醒过来得了离魂之症,但元宝将一辈子不良于行也是究竟,谈不上谁运气好,谁运气差。

“听娘舅说,我昏倒的时候,贵府有来看望我,还送来好些宝贵药材,现在我已无大碍,听闻令公子尚未病愈,也该来看望才对。”

“宋将军到临,老夫有失远迎。”

不等走近,叶安闲便沉下脸发怒了,冷眼看向院里服侍的下人:“如何回事?内里天冷,谁让你们带小安坐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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