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鸿安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我再问你一遍,那族长信物在那里?你明天如果不把它的下落说出来,就别怪弟弟我不给你这个哥哥一条活路!”
“上面的确没有,刚才这里也的确没有,不过,现在我的魔力已经规复了五成,在这里找个前程,还是一点题目都没有的。你们觉得这禁地是因为关了我这小我才成了禁地?那还真是错了。这个处所,就是我们魔族的禁地,只不过,我被关在了禁地的一个偏僻角落罢了。”
魔鸿安将这盒子取出,翻开,内里躺着一块小小的印章和一枚玉佩。
“哈哈哈哈,活路?魔昊泽,要不是有六合法则的制约,我落到你手上都几百年了,骸骨都怕早就不存了!你现在说甚么活路,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这处所,是他费了很多的精力制作出来的,以是对这里的一石一木都是万般的熟谙。来到那块界碑前,他总感受明天看到的界碑那里有点不一样,各式探查以后,发明一点纤细非常。
这时候,异像产生了。从魔鸿安的手心中,俄然收回一阵刺眼的光芒,紧接着,一层内眼可见的浓烈的魔力自那手心向外分散,几秒钟的时候,就将魔鸿安的满身高低,全都覆盖在了内里。
他曲起一脚,弯下腰去,将那坑洞的泥土全数清理到了一边,暴露了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的盒子。
魔鸿安的预感没错,公然是有人到这禁地中来了。因为被关的是这个正宗的魔族族长,来的人,天然只要一个,那就是他的义弟――魔昊泽。
魔鸿安一边说着,一边咬破了本身的手指,在樊天的手腕内侧,用他的鲜血画了个标记。
他的心头蓦地一突,往四周看了又看,却没看到任何身影。
魔昊泽被魔鸿安的一席话,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确,要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六合法则制约,他早就让魔鸿安死上百次千次了!明天哪还轮获得他都已经剩下半条命了,还在本身面前如此讽刺于他!
“魔昊泽只知这枚印章,是我们魔族族长才有的信物,却不知它本身还是一件神兵。具有正统魔族族长血缘的人用本身鲜血祭奠于它,就能将它从休眠中唤醒。而它一旦醒来,就能源源不竭地披收回魔力供人利用。我现在身上的魔力,已经规复到了五成,如果再疗养几日,就能规复到八成以上,当时候出去,魔昊泽阿谁王八蛋,绝对不是我的敌手!”
他的身影,才方才降下去,底下就传来了魔鸿安衰弱却又饱含着调侃的声音:“本来是我们新任的族长台端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族长大人恕罪。”
“这好办。”樊天立马站到那块充作起落机的截魔石上,它公然缓缓地从那坑里飞了起来,直到往上升了快两米时,魔鸿安道:“小兄弟,你下来吧。”
魔昊泽本来已经定了本日登上那魔族族长之位,临了,却总感觉心头不安。他把这统统,归结于本身这几百年以来,始终没能把那族长信物找到上。
魔鸿安展开眼睛,一道微弱的魔力,从他的眼中闪现。
“魔昊泽,你说这类虚假的话,就不怕把本身给膈应死么?有甚么说甚么,那才是爷们做派!”
魔鸿安说完,带着雪凤跟樊天来到了之前樊天从上面一层下来时所站的那块截魔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