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悄悄将她托在臂弯里,再展开眼时,她已躺在他的身下。
幸亏这痴人已沉沦我至深,有他挡着,我必能逃脱。
已经死过三次的人,会再怕死一次吗?
美人在怀,无尽风情。
等了这么久,统统即将如愿了。
“你别……你不能……我不能……”
“彻夜。”
北风凌厉,雷云翻滚。
粉拳有力的捶打他的肩头,她仍余气未消:“不可,我不能就这么让你……”
谈何轻易?
一吻落在颈项间,悄悄种下一朵桃花,无穷素净。
黑无常未待开口,又听到白无常自说自话:“童女固然性子恶劣,但行事一贯灵巧。鄙人了力王山后,却私行去闯圣白龙太祖的大寨,完整不顾她家蜜斯的安危。我猜,她的脾气窜改,或许与这个奥妙有关。”
临去前,又用心留给了白无常一个满目不舍的眼神,便人如疾风,消逝无踪了。
提了提胸口气,仿佛下了万千的决计,对黑无常正色:“小爷,我缺席一天,要硬着头皮闯一闯了。”
目送才子远去,白无常合起长袍,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低眉一笑。
鸟儿早已睡下,花香间,稀有十只散着淡蓝色光茫的萤火小虫玩耍。
统统的亲热与欢笑,都印在生命里。
谛视了黑无常半晌,白无常低头一叹:“誓词好立,常常都难以如愿。”
沉言冷声:“不管她怕甚么,我将以死保护。”
将羽扇压在头顶,虚空踏步,跃入雷池。
凭有一身冠绝的神通,却在此时一忘而空。
暴露在外的肌肤被风刀割了又愈,愈了又破。
“她说,她怕。”
刚融会了妖祖内丹,统统尽在对劲时,怎能不好好的纵情享用?
刹时冻透了才子。
越来越柔嫩,越来越羞怯。
“被……被别人都……看去了……”
嘴角微扬,沉沦的一笑,他点足跃近。
笑声不止,人已南去。
树影下,绿草间,河边尾,瀑布首……
目光闪动,扬起眉头,转头问黑无常:“小爷感觉她怕甚么?”
怕?
半副豪杰的躯体已被她赏尽。
羽扇不竭的拍打脑门,几近想炸了脑浆,却涓滴摸不到光亮。
俄然谈到闲事,红菩萨当即收起心尖上的放荡,仓促亲了他一口,急目体贴:“我就晓得郎君必然有体例!”
经年未回,统统如旧。
到了南星边沿,面前天雷阵阵。
两具滚烫胶葛在一起,不能呼吸。
十指充满他健壮的背梁,印下几条飞红。
蹙眉担忧,喃喃的问:“如果童男执意要带铁器呢?”
踏雪向东,又懒懒的自语:“莫说你了,如果断山力王有了这等功力,又怎至于落得现在这个了局?”
月色这里独明,将统统都辉映的奥秘。
天火垂下,像一帘暮色,粉饰住交叉在一起的身影。
简短深思,当即回她:“或许恰是因为你方才乱了星位,才轰动了哪位大罗金仙临凡。”
“有事问。”
面前就有一个俊朗的男人,何不先受用一番?
“机遇就在攀亲之日!”
“她还想扫清天下承平。”
在夜色中穿行,他像一道闪电。
双臂缠住蛮腰,热唇吻向红豆。
夸奖过,苦笑着说:“我们不是想杀他,是想将他一分为而二,真灵归我,初度元阳归你。”叹了一口气,侧目再问:“若真脱手和他见高低,杀了他能取到真灵,但你的初度元阳如何办?你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