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毫无愧色,蛇王低眉一笑,顺言问道:“道友既然敢说出这话,必然是手握凭据,叨教该叫大师如何佩服?”
被他逗得一阵浪笑,红菩萨再出言调戏:“就是嘛,这才乖,我的,不就是你的吗?”花枝乱颤后,红菩萨轻移莲步,公然退出了这场竞技。
蛇王摆布看了看,留下的除了有不晓得路数的吵嘴二人,还剩下十几只西域道场的妖。
“轻渎甚么?”白无常又出大言:“我常常与朱雀喝酒,醉时同塌而眠。”
留下的,退出的,已分立两侧。
还未斩妖,便先杀人,童男童女的命与蛇王而言,也只是像尿壶一样的东西罢了。
如果再损了蛇王女儿,恐怕当时蛇王爱女心切,蓦地翻脸,结果也极其尴尬。
听出白无常出言调侃,现在不是与他计算的时候。
无聊的对那黑面山羊一笑,白无常又坐回到黑无常的身边,等蛇王发话。
这一起上如有些闪失,得不到内丹事小,坏了斩妖大计的名头谁也担待不起。
嘲笑声更盛,纷繁笑他厚颜无耻,信口拈来。
红菩萨掩嘴浪笑:“哟,郎君的嘴可真甜。”笑完,又撒娇:“如果我让给了郎君,他日郎君得了内丹,肯分与奴家吗?”
蛇王轻笑,回:
护着蛇王不难,若说还要护着那对童男童女,听似简朴,实则难行。
蛇王耐着性子环顾众妖,再次朗声:“正如这位道友所说,童男童女是凡人。阳界之人的精神凡胎甚是沉重,行不得风,驾不得云,仅能凭一双肉脚行走。以是,本日老朽相邀诸位道友,是选一个能护送我女儿出嫁的随行人,待将我女儿与对童男童女送到东海,便大功形成,便可返回找我讨要内丹。有诸位左证,我若食言,当受五雷轰顶之灾。”
人都死了,要供奉又有甚么用?
面对调侃,安然自如,轻摇羽扇,一副风采翩翩的模样。
蛇王皱眉扫了红菩萨一眼,有些恼她插话。红菩萨善察颜观色,对蛇王嬉笑吐舌,悄悄曲腿,行了个女子礼,算是赔罪。
话讲的清楚明白,众妖已经听懂。
众妖大惊!
面对红菩萨的撒娇,蛇王放下愠意,接着说:“斗口技这一说,确切有违我们修仙的道行,但为制止诸君互伤,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实则也简朴,就请诸位各自陈述一番,凭甚么老朽要将嫁女斩妖这等要事,拜托到你的身上。如果说的服老朽,就天然进入下一个题目了。”
蛇王大失所望,感喟点头。
就连黑无常此时内心也不免感喟。晓得你是想赢了这个名额,但也不至于把牛吹上天去。
再次问到了关头处,众妖都等着蛇王答复,就连多次与白无常寻事的吉利君也不再出声说话了。
只要白无常再次接话:“前提已经听明白了,不晓得该如何选?莫非要斗法较技吗?”
这番言语过后,已说退了很多妖的心机,纷繁迟疑不语。
“行至中原,便到了那市茂人密处,却也不好相与。都说世人狡猾,这些年阳界朝廷昏庸,养了一群剥皮的官隶,连小小的衙役都毒如恶鬼。江湖上更是劫匪横行,小女儿的嫁奁多有珠宝,不免会碰到那杀人劫财的暴徒。”
摆布衡量,总好过被别人击败了强,又能制止一起险阻。
短短一考虑,起码有八成的妖,按蛇王的手势,到右边肃立,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