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别例外的,也只是多跪了一个老婆罢了。
待黑无常钻进了瓜棚不见身影后,小女孩儿皱眉自语:“哟,没瞧出来,他竟然是个哑巴。”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双亲。
见黑无常凝步不前,满目阴霾,白无常一声长叹:“跟她走,我这就与你将事情挑明。”
冷哼一声,不再理睬他的调侃捣蛋。
只道他常日里偷懒耍滑,贪酒油嘴,却没想到竟然疯颠到对小女孩儿下跪,连庄严都能够弃之不顾,这让黑无常更自内心对他鄙夷。
这墨客一身粉衣,手持折扇,头扎巾纶,倒也儒雅,白无常起声便问:“叨教府上那里能吃到烤羊肉串儿?”
哪会推测,一句问话,便惹得对方发招?白无常便低头一蹿,拔腿就逃。
无法的一笑:“小爷若想见到蛇王,就必须卖了本身,你该感激我肯陪你共同卖身才是。”
上、下打量了这两人一下,小女孩儿无法的摇了点头:“难,太难了,一个委靡不振,一个瘦得像皮猴,这才气有几两本领?唉――”自语完,重重的叹了口气,对两人招了招手:“来吧。”她转头向地头的破瓜棚走去,碎步轻移,仿佛脚下有风,已完不复方才追逐两人那般脚步沉重了。
看他这副贪婪的模样,小女孩儿有些发笑,随即又板起脸来回:“珍羞好菜。”
壮着胆量走近白无常,拍了拍他的肩,稚声问:“你是心甘甘心给我当仆人的吗?”
当然晓得女子意欲为何,白无常现出满脸淫笑:“展转反侧,展转反侧。”便弯身俯腰见礼,紧忙后退几步,暂别这个女子。一回身,差点撞到一个黑面墨客。
边走边对黑无常娓娓道来:“要说清楚这件事,得先说清楚东海羽妖。那怪的魔性不受控,不但扰乱凡界人类,还残杀魔界同类,只把一个正东妖界闹得乌烟瘴气,别说人了,就连妖魔也不肯在那边呆了。”
春情大动后,女子痴笑着懒懒的抬起一条手臂,挂在白无常的脖子上,娇声说:“看来郎君是个喜好吃腻的,不晓得我能不能入了相公的嘴?”说着话,女子便将红唇凑向白无常的嘴。白无常当即侧脸,女子的红唇便印在他脸上。一阵局促后,低头钻出了她的手臂。
这小女孩儿,只要十2、三岁的年纪,却出落的工致,看脸孔是个汉人女孩儿,不是外族女子,或许是在边疆地区糊口得久了,眼神中已感染了一些本地女子的迷离风情,若再过3、五年,待她长大了,又不晓得要迷倒多少芸芸众生了。
白无常低声问:“内里可有酒吗?”
石桌上摆着各色吃食,五颜六色,煞是都雅。白无常自出去后,便挨个桌子临巡,见那盘中物都是些生果与素色糕点,壶里倒出来的,也都是些清澈香茶,不免嘴中叫苦:“想吃个羊肉串儿如何就这么难?”
以眼神指了指带路在前面的小女孩儿,再对黑无常说:“你道这小女孩儿真是瓜地家的后代吗?她估计便是那蛇王身边的招讨使,方才我与她的卖身对话,就是个切口暗语儿,为的是好为我们争夺到那陪嫁的名额。”
找了一圈,没见到半点荤腥能够相配九天香,不免难耐。白无常随口问一只路过他身边的妖:“府上那里能吃到烤羊肉串儿?”
听到这话,也顾不等黑无常了。他一猫腰,嗖的一下钻进了瓜棚,的确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