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着娇,扭动腰肢,本就斜坐他的腿,这一磨蹭,又吸走了判官的魂。
“这点钱,只能让你玩央女人。”
森罗鬼使和地府刺客?
甚么不利爹妈,会给本身的不利儿子,起这么个不利名字?
门司在砸钉子,不晓得从那里拖来些木板,竟然把碎成渣的城门重新拼好。
做最后的挣扎?
不敢直视白无常戏谑的眼睛,低下头,颤声说:“忸捏,忸捏。”
运气最差的,是碰到攒了八年钱的穷鬼。
日近残阳,风骚院门外挑起红灯。
怕扳连死了判官,不敢破门而入,滑进门缝。
一只幻影,却能摘走你的心。
顿时来了精力,遮起孟女肩头:“我与孟妹,是至心相爱,我会明媒正娶的。”
屠夫最善?
说甚么敬慕红颜,谈甚么不堪风骚。
不到天亮,毫不分开。
肖岩霉?
丰都的城门还没修好。
还未能将气喘匀,看到满眼香艳。
像学舌的鹦鹉,判官仿佛只会说这一句了。
非得要你弹上几曲,对上几句。
见证了帝王将相,豪杰美人。
运气差一点的,碰到强作高雅的儒生。
有眼尖的鬼,看到她的皮鞭上有一扣铁环,明显与黑无常的铁链同出一条,闹不清这对男女的干系。
大开胭脂门,笑迎八方客。
运气好的,能碰到大族风骚公子爷。
龟公一夜的笑,并不比女人少,只是没有女人的笑值钱。
“忸捏,忸捏。”
“世上最善之人。”
一嘴含住红唇,双手爬满玉背,猖獗的演完半场香艳,甘心去做她的仆从。
古城长安,坚石壁垒。
陪足他一夜不说,想他变成转头客?
何况她克日又与白无常同出同回。
丝衫垂垂落,暴露香肩头,孟女红透了耳根,扭捏的问:“被白君笑话了,如果白君能不鼓吹此事,我家判郎有问必答。”
到了夜宴时分,是红灯笼下,龟公最忙的时候。
耳边有美人的红唇热气,悄悄的对他诉说娇羞:“判郎,都被旁人看去了,你倒是……倒是赶走他啊。”
为保住孟妹的名节,判官只能任白无常说下去。
紧缠判官,她又风摆腻腰,喘得引诱难当:“我不管,我不管,为了你,我连脸都不要了,你如何赔我?”
身形高大,两臂扎虬。
露水恩爱,草草了事,却破钞你一夜风景。
真是破钞很多好光阴。
好端端的一条大汉,竟然连龟公都啐他。
占了便宜,恨不能连钱都不给,自发得已赢了姐妹的心。
想推开才子,再演斯文,何如他皮影普通的力量,怎能鞭策怀里的丰腴?
睡足了一天的女人们,已打扮的花枝招展,连肩头也擦满了香粉,等着彻夜的恩客遴选。
我家判郎,这四个字,甜到了判官的心底。
日夜劳累,他又在一语双关。
“这……”判官苦笑,郎朗少年,已经满脸皱纹:“世上的善与恶,本来只在一线之隔,无常大人出如许的考题,叫门生如何作答?”
“不如,我先等判官大人忙完当下的公事,再聊聊我的事?”
本来森罗鬼城里,只要一个惹不起的黑无常,这回又来了个不听宣的小女人。
雪腿似白玉,斜坐判君。
星月高挂时,买卖家都收了铺面。
瞪大眼睛,看着像逃命的一道白影,门司抖得说不话来,头顶冒出缓缓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