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是白无常 > 第一百四十三章 塔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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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中意,梳头额吉已经拜别了。

女人与孩子们结伴而出,手里都拿着尖刀,余惊未减。

“如果我找不返来呢?”

白鹿安答,你如果预感我会返回这间毡房,才安排一个失落的塔娜给我。

偷见他满头的汗,就晓得方才他的毡房里,必然秋色盎然。

见他已经服软,男人们收起弯刀,沉声说着端方:“草原的端方最公允,你弄丢的,你找返来。”

一把弯刀架在白无常的脖子上,劈声诘责:“你把塔娜如何了!”

杀气环绕,白无常咽下苦笑。

既然帐里有人,就统统好办。

茫茫大漠,如同荒海。

深夜寂静,草原安睡,他歪歪扭扭的唱了一曲蒙古长调。

能够唱得不算好。

“不管谁勾搭内里的部落作歹,都不会把暗号喊的这么响。”

咬掉嘴角的笑意,白无常对男人们行了个蒙古礼,嘴上胡言乱语:“酒阵实在太短长,我吐了三天,也没能醒过来。”

唱一首夜歌,几近掀翻了一个部落。

却被他唱的像野鬼抽泣,肮脏惨痛。

闪念间,钻进帐里检察的女人已经出来,虽有火把映着,也难掩她的神采惨白。

长调本应婉转飘零,唱尽孤傲。

你是不是坑我坑的有点太聪明了?

“我不晓得这座毡房是塔娜的,我觉得是萨仁的梳头额吉的。”

千万没想到,大地府的鬼使白君,竟然有一天会当上羊倌儿。

见刀阵还没撤去,白无常挺起胸膛:“不管塔娜丢没丢,我情愿与大师一起去找。”

这不是抱萨仁上彩车,单独闯酒阵的男人吗?

事到如此,只能解释。

男人们赤膊赤脚,另有一个连短裤都没穿。

本来塔娜也是她带来的?

“塔娜丢了。”

世人轰笑几声,杀意顿减。

刀势渐落,白无常趁机诘问:“我想见一见萨仁的梳头额吉,萨仁曾托我在她出嫁后三天,转告一件很首要的事给梳头额吉。”

虽说草原男民气性直率,但动不动就挥刀相向,是不是也太爽一些了?

牧民重信义,如果翻开这道帘,真有女人独守,必须与她好一场。

如果他进过敖包,甚么事都没做就走,岂不是戏耍牧女?

执鞭的人自嘲的一笑。

男人们大声再问,始终得不到塔娜的回言。

弯刀再次围住他,厉声逼问:“你为甚么半夜闯我们部落?为甚么堵在塔娜毡房前?为甚么学狼叫,是给谁打暗号?”

男人一声吼,激起世人怒,方才卸去杀气的弯刀又再次扬起。

乱刀纷繁,就在头顶,命悬一线,只等塔娜一个答案。

可惜只春了一半,就不得不出帐御敌。

在天上,比鹰还快的,是神魔的风云。

一声长叹,嘴上苦笑:“如何不如何,进毡房看一眼。”

刀在头上,白无常面不改色,语不镇静,解答了他们统统的疑问。

毡房里如果没有白鹿,就必然有未嫁的女人在等过客,该进不该进?

人们大惊,再有几个男人提刀进入,成果不异。

白鹿安答,你喜好玩奥秘?

只能愣装不懂毡房挂短靴的草原切口。

世人迷惑时,有人对小毡房一声喝问:“塔娜,唱歌的人,进没进你的敖包?”(塔娜:蒙语――珍珠,可做女孩的名字。)

本觉得提起萨仁的名字,部落的人如何也得给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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