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甚么?
阿谁怪物死了吧!
好痛啊!
“大师姐威武······”
不知握了多久,久到驾驶舱里的呼救越来越微小,久到舱门的另一边只要焦黑扭曲的尸身。
然后和换上洁净衣服,关上房门走出来的郑禾面面相觑。
老温软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嘲笑,“逃?”
“咱不另有两个划子么?把角木蛟留给这邪祟,咱带上几个兄弟,清算金饰,趁早逃吧,温哥!”
郑禾看着老温这副气势如虹的模样,微微挑眉,“现在才来?”
他的皮肤血肉都因为高温,死死地黏在了门把手上。
他指着驾驶舱,眼眸森然,满是带血的戾气,“死了!都死了!老子折损这么多人手,老子毒倒了老不死,老子杀了郑禾!眼看这角木蛟就是老子的了,只要拿到那金丹,泊岸就有神仙助我!你让老子逃?”
至于想要逃出来的是他的火伴,还是邪祟?
“要走你走!”
她指了指驾驶舱中的一地焦尸,“来晚了,这边我已经摒挡了,味道怪怪的,你找人把这里清理一下。”
温哥!
方才还在一起晒太阳的火伴们的惨叫和哀嚎犹在耳畔环响,驾驶舱中烈火熊熊,连舱门都烧得滚烫,内里的景象可想而知,可他仍然紧紧攥着门把手,和内里冒死想要逃出来的人对抗。
她不是人!温哥!她不是人!
他不晓得,也不想晓得。
那邪祟一柄铁斧,二话不说,劈面便砍,眼神和鬼一样冷,底子没把他们当人看。
老温闭了闭眼,松开了手里的朴刀,寂然瘫坐在地,眼神暗淡又有力。
老温咬碎了一颗牙,才把本身的手从门把手上生生撕了下来。
“眼睁睁看着我们去死!”
他靠近老温耳畔,“再说了,我看那神仙也一定靠得住!”
说来也奇特,这个天下海里也有鲤鱼?
他的刀锋割破了猴子的皮肤,猴子哆颤抖嗦底子不敢抵挡,他都快哭了,“温哥,我出来了!我真出来了!”
老温!
“我怕啊······”
穿肠破肚,再把人活活烧死吗!
你开门啊!
温老狗!
“我一出来就瞥见她······她把大山的肚子划破了,温哥,大山他叫得好惨······他的肠子都掉出来了······”
“老不死就是老不死,他有金丹!哪怕他中毒了,也不是我们如许的凡人能够动的!”
声音传到老温的耳朵里,他瘫坐在驾驶舱的门外,浑身油汗,两只手死死把着门锁,像是在用满身的力量抵当,不让内里的东西爬出来。
他没错,他没错!
温老狗!
开门!
“温哥······”
他眼睛充血,咬牙切齿地看着抱着刀瑟缩成一团的猴子,“说好了一起去,你他娘的软怂!连门都不敢进!”
他扶着雕栏站了起来,迎着海风,一掌拍在角木蛟的雕栏上,忍耐着钻肉痛意,嘲笑,“老子生是角木蛟的人,死了也是角木蛟的鬼!”
满手血红,满眼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