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就健忘他受伤了,竟然让他帮她戴耳钉!
宋黎有些抵挡不住,不太短短几分钟时候,她的脸颊已经烫得几近能煮熟鸡蛋了。
“薄大哥,对不起啊!”
薄寒池:……
忽又想起甚么,宋黎的目光落在他左边胳膊上,神采刹时变了变。
“薄大哥,别的一只,我,我还是本身戴吧!”
男人温馨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深眸如波澜不惊的古井,薄唇勾起都雅的弧度,嗓音更是暗哑到了极致:“别乱动!另一只很快就好。”
半分钟畴昔了,一分钟畴昔了,两分钟,宋黎等得有些焦急,纤眉微不成见地蹙了蹙,忍不住催促道:“薄大哥,好了吗?”
“薄大哥……”
这是本身选的,得忍着!
他的指尖比较刚才,更烫了一些,从她耳背划过的时候,烫得她心头微颤,她下认识地想要躲开,却又被她硬生生地忍住了。
……
可,宋黎不敢质疑身边这个男人,她只好耐着性子把身材绷直了,又垂了垂眸,目不斜视地盯着本身的手指。
因着挨得很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
宋黎,你真该打!让他帮手戴耳钉就算了,竟然还嫌弃他速率不敷快。
男人降落而性感的嗓音,在她头顶上缓缓晕开。
酥酥的,麻麻的……
“嗯,寿宴!”
他的指尖划过的时候,仿佛有一阵电流窜畴昔。
就差一点点了!薄寒池屏住呼吸,将小塞子对准了耳钉。
“嗯,顿时就好。”
乃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寿宴?”
女孩儿等得很焦急了。
她想听甚么?
肯定很快就能戴好么?
就像是有人拿着一片柔嫩的羽毛,从她的心尖儿上缓缓拂过。
她抿抿唇,半眯着眸子浅笑,漫不经心肠说道:“是挺合适的。”
宋黎深吸一口气,又狠狠地闭了闭眼睛,你能期望一个自打母胎出来,一向单身了二十八年的男人说出甚么蜜语甘言吗?
女孩儿低着头,粉唇紧紧抿起。
另有耳背,耳朵也烫了。
小巧的耳垂上那两颗红色耳钉,在落日余晖的映托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薄寒池一怔,不动声色地轻敛眸色,又霸道地揉了揉她的短发,“很合适你。”
宋黎:……
似是差异到神少女的目光,薄寒池敛眸瞧了一眼本身的胳膊,薄唇勾了勾,眼底缓缓漫开暖意,“别担忧,伤口已经在愈合了。”
宋黎顿时撇撇嘴,白净的小脸抬起,委曲地盯着身边的男人,粉唇悄悄掀了掀:“只是合适吗?”
“能够了。”
很好闻。
听到身边男人放松的语气,宋黎内心涌出一股奇特的情感,她微扬起下颌,一双标致的杏眸吵嘴清楚,如滴落在宣纸上的墨汁。
看着身边少女认错的小模样,男人忽地笑了,薄唇微微翘起,说道:“你如果然感觉对不起我,那就现在陪我去插手一个寿宴。”
宋黎轻咬着唇角,暴露一小排瓷白的贝齿,十根纤白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